童年,这个词刚跃然纸上时,我就莫名感觉已于我,隔了好几个世纪。
大概是看了好友梅子的文吧!我又心血来潮了。
她写的童年很纯洁了,读了后,满满的感动和回忆,因为里面的小伙伴就有我,那些虽不多的点滴,读了后的画面,会着实令念旧的人不知所措。
然而,于我,却不太觉得有过多的触动,大概是苦痛的岁月繁于快乐,又或许是早明白了这些生活里得失参半的必然。
我的童年在遇到她之后是大同小异的,因为回了村,几乎家家户户、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活在各个“年龄阶层”都差不多,一家模仿一家,大人模仿大人,孩子学着孩子。
也就是在这些传统封建的社会背景下,我们开始被自己和别人,潜移默化的催促着成长:放牛、农作,然后日复一日。
这无疑于那个放牛娃和记者的故事:
记者问:"你为什么放牛啊?"
娃娃答:"为了攒钱呗!"
记者又问:"那攒钱干嘛呀?"
娃娃说:"为了讨老婆."
记者继续问:"为什么要讨老婆呢?"
娃娃又答道:"为了生娃!"
记者追问着:"为什么要生娃呢?"
娃娃思考了几秒,答道:"为了放牛啊!"
这个故事像牛吃草,被反复咀嚼了多次,吞了吐吐了嚼,但依然有味道。它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当然,众口不一,我的理解是:这就是当代最多、最真实、最委婉的个体缩影和群体百年不变的思想宿命及无尽循环。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只看得出是记者和放牛孩子的对话?难道只是农村有这个“死循环的回答”?你可以试试看把记者问放牛娃的问题带到自己身上,看是否是这样。
一辈子真的太短,短到每一天都是新的,回过来,童年是这样,但难道青春,少年,成年,老年就不弥足珍贵?
那些说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不过是自己本身嘴巴上说说的,因为你的日历,年龄,工作,学业,生活,人际,大脑,甚至是身体的肌肤都在辩驳你的有口无心。
我记得2007年秋季,那年我七岁,我没有像许多孩子一样背上小书包,开开心心的去读所谓的书的,也没能看到:知识改变命运,那大长的红标语挂在学校的正上方的气派。
那一年,我去山上挖野土豆,摘野菜,捡煤渣,只为一个字,活。
读书,不是奢侈,是思想没有与时俱进,一个世界隔着思维的墙的一步之遥,不是悲哀,是一部分就该那样,不然今天工地上的就应该都是大学生了。
差距一直存在,只能说减小,但是,是不可能消除的。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是一个人,一群人在打着这样的口号,而是整个群体都在试着前进,试问,难道你会眼睁睁看着别人跑去把桌上的蛋糕拿了,而你自己愿意去舔剩下的残渣剩饭?客观上是存在的,但主观上,没人愿意吧!
这就是现实,赤裸裸,血淋淋,摸不着,看不到,但依然潜移默化的存在。
今天,有人问我,那些童年时光带给我什么,我只能说,那只是我所有生命里的一部分,哭的笑的,我都会记得,但不会用剩下的时间去哀怨过去,因为,我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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