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生而不凡,但有些人却是在绝望中一步步变得不凡。
《虞美人之剑指江山》中她叫虞锦,本以为在最艰难的几年里,已经把所有的脆弱和羁绊甩开,但发现终究还是自己以为而已。
一、8岁被送进蛇窟,36人活2人
那年,她8岁,在家门口,拽着母亲的衣角,哭着说
“娘,我哪做错了吗?错了我可以改,不要把我送走好不好?我不想走,不要离开你们。”
稚嫩的脸上满是泪水,有着不理解,哭声到最后都变得颤抖,但她终究是个孩子。在双亲的默许和家仆的拉扯下,离开了这个她熟悉的地方。
曾经的世界里,有双亲,有妹妹,一家人欢乐和谐,接下来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呢?在一个孩子的脑海里,她是想象不出来的。
待自己清醒,她已经身在蛇窟,周围还有一些同龄的孩子,四处是吐着信子的蛇,昏暗的环境中那点红色显得妖艳而恐惧,身边是不多的雄黄粉,能不能活着出去看自己造化。
最后顺利走出来的只有3人,有1人是在自己的帮助下一起出来的。但是这并没有结束,眼前的女人告诉他们“只能活下来1个人”,话音刚落,他们就被关进了一间屋子。
也是昏暗的光线,七八岁的孩子们面对眼前的一切,措手不及,但是在屋外人的恐吓和催促下,还是拿起了地上的刀,想让自己成为最后活下来的那个。
在自保的前提下她护着段曲,两人浑身是血,在昏暗血腥中相扶而立。进来的人却说“只能有1个人活下来!”两张疲倦而倔强的脸上没有恐惧,铿锵地回答道“我们两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
最后她成为了乾坤门的入门弟子,段曲跟在她身边。
二、8年过,景依旧,人不同
再回到家,见到的是父亲虞展石,妹妹虞屏还有母前的牌位,姨娘段丽华和8岁的弟弟虞志。
而迎接她的却是:“你杀了虞志!”
当父亲、姨娘、妹妹以及家仆干赶到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虞志躺在地上,她手里握着匕首,匕首的尖端在虞志的胸口处。
段丽华哭喊着,要处罚她;父亲只言早点将虞志安葬,对她没有问处也没有关心;妹妹在在一旁煽风点火,说是虞锦的过错。
她以为在乾坤门的前两年已经将眼泪哭干,也不再相信亲情。只是回到曾经熟悉的地方,看着那些人,心底还是有着落寞。
父亲对自己不冷不热,除了商量一些朝堂的事,几乎很少过问自己;妹妹对自己成见颇深,偷走了她的琅琊玉佩,那是乾坤门掌门才能拥有的信物,虞屏还时常1个人在佛堂礼佛,但直觉告诉她,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原以为这8年改变的是自己,讽刺的是他们变得更陌生。
虞志的假死,是他们设计并栽赃自己,那个8岁的孩子是别人的棋子,这是他们默许的。骨肉亲情不知道在他们的眼里算什么,最终那个孩子也还是死在了他们的权谋里。
一次她追踪1黑衣人到了那佛堂,看见一个白影闪进了暗室,而虞屛却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说:“虞家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三、她为家族荣辱陷权力漩涡
石净修为当朝丞相,人称石相,向来与虞展石政见不合,联名多位众臣上书弹劾虞展石,并将其送入狱,太子领命李润彻查此事。
她换身男装,化名金玉公子,由誉王段无妄引入朝堂,以谋臣身份待太子身边,以期父亲有全身而退之机。只是毕竟男女有别,有些情愫在两人相处中蔓延。
然太子受命前往边塞,平反乌雅之乱,要其一同前往。石相有意扶翼王李泽为太子,恐虞锦帮利润,遂以其身世及狱中虞展石性命相挟,她就此散尽全身功力。
在边境,传来虞家满门抄斩消息,她虚弱的身体更是满心悲怆。为恢复武功报灭门之仇,她服用白水教禁药,副作用在其回返皇城后显现。
真相未能查清,她便被翼王带至至平度冰寒之地,还给她服用了软骨散,翼王对她有几分爱慕,但更多的是作为跟李润讲条件的筹码。李润运筹帷幄,瓦解翼王势力,亦将她带回身边。
翼王实乃皇后与石相之子,为保其安全,皇后给皇上下毒,诬陷太子篡位,太子被囚禁东宫,皇后对大臣们苦苦相逼,后再誉王及国舅慕容城相助下,得还真相于天下。
太子欲除掉皇后及翼王,虞锦却以性命相挟,纵使两人情深,也明知道应该坦诚相待,但总会有为了不让对方受伤而对其有所隐瞒。
后他登基为帝,她远走天涯。
写在最后:
我等皆为红尘过客,本以为可以不在意,至多也只是身不由己,后来才知不过是心甘情愿。
“没有被善待过的人,最容易识别善良!”
或许她从小未受过太多那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对于自己严格要求,对他人却宽容备至,即使是变了味的亲情,人就能为了他们以身涉险;明知道翼王不善,再看到他咯血晕倒,忍不住照料整夜;明明很爱太子,为了他将来不后悔,宁可以自己性命相胁,也算有了隔阂。
不过人生短短几十载,心之所向,能不负自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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