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接到教导主任电话,说我班英语老师心衰,需要去住院治疗。上周好好的人,如今到了医院,这着实有点让人惊诧。不禁又让我想起快被我遗忘的那次体检,那还是在中考前,发现自己有频发性室性早搏。
跟心衰相比,显然这算不得什么。不过10月份再去体检时,做心电图之前,我刚躺下就对医生说:“之前查心电图有室性早搏,麻烦帮我留意一下还有没有。”医生兴许是见惯了,只告诉我短时间的心电图不一定能监测得到。谁知刚连上仪器,医生就告诉我的确发现了。显然,这“频发性”三个字自有它的理由。
今日回了娘家,想起前几日弟弟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我决定上山坡去拜拜爷爷奶奶。坡不陡,弯弯绕绕,不过几十米距离,等我在墓前站定,只感觉心脏突突跳个不停,当时还在感慨自己怎么这么不经事,现在想来是不太正常。
不可生气,不可焦虑,不可熬夜。
但是要做到如此这般实属不易。近年来,在纷繁复杂的舆论中,在自身实际教学压力中,我频繁生出一种恐慌——生怕有孩子命丧于我班。以至于那天晚上我梦到班上两名学生跳楼了,醒来还心有余悸。尤其是班主任工作,事无巨细,更无止境,再加上现在不乏有学生自杀的情况出现,让人不得不担忧。
我该要退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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