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正一寸寸蔓延,天地间的胭脂绯红已经替代了之前的蓝紫色,路灯渐灭,城市由剪影变得清晰,空气混然,车流喧嚣,我走在路上。
走在路上,风很大。史铁生说过,我们可以走向天堂,却不能说到达天堂。因为走向意味着彼岸的存在,而到达则是彼岸的消失。
日更第92天@走在路上,想起三毛一切信仰亦是如此。只是一个方向。一条使你甘愿匍匐的道路,却没有具体的所在――提供指引而不设立终点,恰恰是神最大的智慧。
走在路上,想起三毛。
日更第92天@走在路上,想起三毛用生命热血泼洒出自己的疆域,情丝铺成公路,骨骼关节如枢纽中转,这样的生命不可复制。比如,三毛。
她把流浪当做一个人的圣经,随身携带,她还给世界同样是一部圣经――关于绝望之后的乐观,关于沧桑之后的佻达,关于阅历之后的坦然,关于坦然之后的放弃。
日更第92天@走在路上,想起三毛在仓皇的青春时代,我捧着她的书,寻找浪迹天涯的承诺。多少黑夜,借着手电筒的光亮,在宿舍的上铺,读她,念她,同时旁观自己的梦想,一次次地发芽、长大、走远。
三毛没有活出长度,却活出了生命最大的密度。
她在无数人的青春忏悔中永存。
日更第92天@走在路上,想起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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