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而息之后,西北角的天空凹凸出了一片阴沉的乌云,墨色的,我感觉风先它一步来了。
我忽然想起了马尔克斯的所写的那段奥雷里亚诺与赫里内勒多的那段穿过电报的对话,那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的孤独,很平淡,在之后漫长的时间里一点一点的沁进我所谓的生活之中,每次回想,内心突如其来的,恍若错觉般的震慑,穿透过生命所间隔的屏障,那时候,我感受到了他的感觉。
关于此种感受,在之后的三毛所写的种种文章,便又是一种至深的感受。这便亦如她所说的花开花谢,一年四季。每次想起三毛,直入脑海的便是她在弥留之前的身色丽影,一如她所站之地,富庶的成都,有着青石板的柳荫街,此刻的一切便都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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