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由吗?”
就如问“你幸福吗?”一样,是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
要说字面上的“自由”,在当今这个社会,只要不犯法,谁还能限制谁的自由?
但是我们真的“自由”吗?
你的时间自由吗?你的财务自由吗?你的旅行自由吗?能马上开始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吗?
不,在我看来,很大部分人还远没有达到这方面的自由……
但是即使生活中还有很多这样那样的束缚,我们依然要觉得欣慰,至少我们的行动是自由的,至少我们的情感是自由的,至少我们的选择是自由的。
但是,还有一些人——离我们只有一墙之隔的人,他们却真正地失去了自由。
也许你会说他们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但是也有人是被冤枉的,却哭诉无门……
最近,我在看一部已经完结的美剧《金装律师》(第六季)。
对于这种专业度很强的电视剧,我向来不是很喜欢。一来很多专业术语很难听懂;二来剧情很烧脑。
我之所以会选择追这部剧,也是因为我有个对外汉语的学生,本身是学法律的。为了和他有共同的话题才看的。
相比之前几季,我更喜欢第六季,因为更具人情味。
在这一季中,这家律所因为一些原因面临关门,除了几个高级合伙人和他们的秘书外,其余合伙人都突然全部离开。杰西卡(律所高级合伙人之一)开始反思利益至上的理念。
虽然,为了拯救公司,他们不得不去代理一个臭名昭著金融公司老板的法务,以获得更多的资金支持。
同时律所开始承接类似于公益项目的“无罪计划”(帮助误判入狱的人重新收集证据,从而获得自由)。
也正是这段剧情,深深地打动了我……
现实有时候很残酷……没有钱,没有地位,找不到经验丰富的律师……
在开庭当天,因为唯一不在场证人突然消失,贝利被告杀人罪成立而判死刑。理由是即使证人在场,她的话也不可信,因为事发当天,他们两个曾经磕药。
之后,被告一直不服判决,所以死刑一直没有执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判决可以无止境的拖延。
当离死刑还剩一周的时候,这家律所决定接受这个不被人看好的案子。
因为离案发已经过了十几年,新的有利证据很难搜集。在律所助理瑞秋日夜奋战的努力下,他们获得了一个协议:鉴于当时被告律师的失职,没有留下唯一证人任何纸质或录音的证明,如果被告认罪,可以只再判5年,如果拒不认罪,一旦重新开庭,证据不足,将立刻执行死刑。
根据杰西卡多年对这类案件的经验,翻案几乎无望。她希望被告接受认罪,这样几年后他就可以重获自由。
但是被告却执意就此一博。因为他想要的是真正的自由……他已经和家人分开了十几年。
在这漫长的十几年中,他失去了多少个可以帮孩子盖被子的夜晚?他失去了多少段可以与孩子共同成长的甜蜜画面?现在连他的妻子、扶养他长大的姨妈都认为他是有罪的。即使面临执行死刑,她们也不想陪在他身边送他最后一程……
如果他认罪,5年后出狱,谁还相信他是清白的?谁还会和他做朋友?他的亲人中谁还会接受他?这和失去自由又有何不同?
杰西卡为之动容,最终放弃说服贝利认罪,即使最后失败了——对于被告是一条无辜的生命,对于岌岌可危的律所,不但失去了声誉,还会成为一场同行之间的笑话——为了重塑律所的形象,不择手段,什么案子都敢接,最后把人都判死了,以后还有谁再愿意找他们合作?
但是,一个伸张正义,一个懂得什么才是真正自由的律所,才是人们心中最值得信赖的律所,这和案件最终的结果无关……
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左右结果,只能争取结果……
当被告的女儿得知自己的父亲为了争取清白,宁愿被判死刑时,才最终相信她的父亲是被冤枉的。
当看到他们父女在狱中相见时,我的眼泪已经不自觉地从眼角夺眶而出……
原来自由是这样的令人珍惜,令人向往……有时它真的比生命还重要……
再回到我们的现实,相比财务自由,时间自由,其实我们已经拥有很多了。
生活真的对我们不薄,我们需要倍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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