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去掉的,泪水的浓度也不会因为过多而生淡,忘不掉就成了后遗。
如果焦虑要来的时候,试着去等待,足够的前遭和充分的等待,就会那么坦然而开朗。
我是否要去打破,这样真的很解气,不会很快一下子陷进去,我就只是在搁浅、飘荡。
你尽管去吓唬我,我的容颜你也可以去看。更不怕你毁灭没有价值的东西,有时候也只是避免异光,活得现实被现世。
我可以一下子就去点亮所有的灯吗,即使没有真正认清看待
我自谓的,称道有些按道理去做的事情多少会很成功。
一份安静在最接近的时候,显得那么舒适,我是不是劝说,自己应该不必过意,悬着的,根本就无从有心再续。
我知道我只在害怕,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办,用大声的自己去填充满整个脑腔。
安静来得有些简单,但是动制动。我不知道要变得敏感,是不是就反抗而难受,但现在我就没办法去说服自己了。
就是在你出了那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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