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看完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说不上的思绪波动,想将有些事想清楚再纪录,之后,想着边写边理清思绪吧。
在这特殊的疫情时期,阅读这本书,真是懂得了米兰·昆德拉。从他这儿,隐隐约约懂得了如何才能让个体的生命正常、不被浪费的绽放,怎样的生命状态才是有意义的生命,而非只是看重生命行为的有价值部分。若是部分人能持有米兰·昆德拉对于生命的看法,老家田间地头就不会出现喜好谝各种国家大事的能人,村中不会动不动就飘出相关大人物的流言。喜好政治、讲究政策、村内自觉分出个三六九等人,更重视人身上社会性的一面,但仅仅是嘴上“人社会性的一面”,力气都用在了谝闲传、讲故事上了,实际参与是不会有份的。大多人总是注重大面上的事,看重人事交往等,相当重视子女出人头地等方面的教育;而不在意精神生活,更不会将心思放在家里的住地改善、环境美化、沟通交流等方面。
生命本身就是个体的。想起中学时学历史,满书的历代皇帝、历史人物、名人轶事等。好似历史就是这样简单。若想证明个体生命曾来过,唯一的方式就是在历史上留有痕迹。若这世间真无哪些只想留名的权势人物,真无哪些集体——假借门派、宗教、主义等各类名目——一门心思想聚集人气与力量力图做大做强。设想,乌合之众不被忽悠,真正意识到生命本就是私密的、静静绽放中体悟实践的一种存在边界的活动,意识到真实的世间原本就是阴影与阳光共存、龌蹉与美好同有、简单与复杂同时、宏大与渺小同在的生命状态。这世间真就成了各类茂盛生命自由绽放的山坡。不合时宜地,头脑中出现奔赴疫情,医护人剃光头被宣传的画面。真真厌恶媒体人的“媚俗”宣传,或许还有被迫配合者的不得已表演行径。有时想想,真不知是台面上的人物获得的多,还是台下的人获得的多。但若是单从收获的关注程度,自然是台面上的人物更能聚焦民众的目光;但若是从个人的生活界限、自由空间、自主意识、生命意义等方面还真不好界定。事关个体生命,有益于身边的生命并且个体生命有成长本身就很有意义。而个体生命的价值性,大多取决于群体、社会对个体生命意义的认可程度;或者说是个体生命行为效仿群体、社会持有的价值取向过程中的融入程度。
若是从身处的大环境来说,就生命本身的意义,活着的个体为实现生命价值,逐步不同程度的做着遗弃生命的事情。需要屁股决定脑袋,就得循着表演的规程来界定:哪些话在哪些时机抛出为好。真正做到“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不图解决问题,只图解决责任。因而“甩锅”方式与时机,只能说明了宏大叙事的方向,背黑锅只是证明了其位者已成弃子。个体生命若真成了宏伟蓝图上的那块砖、曲谱上的一个音符、或是被洪流裹挟着奔向梦想。这一刻,个体已在遗弃自我生命。突然就想起《白鹿塬》电视剧里的白灵。白嘉轩在西安围城被解后找到白灵,看到穿的破烂不堪、浑身脏丑的女子。白嘉轩既心疼又不甚理解的说一句:“一个女娃家,你把自己弄成个这,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白灵回了一句:“你知道我见过多少死人吗?要你这么说,世界都是脏的,人还活不哩。我要让这世界都变的干净起来”。以前总高看一眼、羡慕、崇尚如白灵一般的人,拥有明确、远大的目标与梦想,亦能够全身心纯粹、无所求的投入进洪流。如今确是知晓世间那能这般的黑白分明、高尚纯粹、整齐划一,若只是勇敢投入而无辩识的智慧,好比一滴清泉滴入河流,岸上的人只余叹息。世间如白灵一般的女子,犹如天边最美的星辰滑落入这污浊的人间,只余那抹美好划痕来宽慰世人的心。污秽愚蠢的群体不解此举,吞噬不带一丝尘埃、纯净、美好的个体完全是本能。纯净美好不带一丝尘埃的人是无法存活于真实世间的。实质,这样的情景一直在上演,被某种情愫或是理想鼓动的各式人。
个体的生命那能承受住那么多名目繁多的重负。若每一个个体能够依自我认可的生命意义,正常自在、自由舒展的慢慢绽放、静静成长;让自我的生命有益于身边、周围的人事,再行奢谈个体生命对于群体、社会的价值。若能真正懂得生命、懂得美好,如此,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不管是物质匮乏或是丰富,社会应该都会正常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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