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谓成长,一定不能一味靠经验或体验,那是成本最高的成长,很可能是怕掉一层皮后的成长。除此之外,一定是靠不断地阅读和思考,再带上一点高质量的交流就可以在理论层面上替换掉切身的经验。理论与实践说着简单,往往会忽略理论,想当然以为看不见的东西就不存在。
好几天没正经写一篇了,天天正经地写都赶上职业作家了,我并不从中赚取利润。社会在变革,或者说是结构性的变化,潜移默化的化,人们需要考虑的全面、细节,过去的所谓纯粹某种意义上不再适合今天了,除非是笛福重现,他笔下的鲁滨逊依然可以感受着切实生活的爱与痛苦。记得那曾经的午后阳光,我趴在创伤晒着太阳,看《鲁宾逊漂流记》是多么美妙。周围安静,和每次写东西尽量要营造出的安静一样安静。小的时候不喝茶也不喝咖啡,但听音乐,听音乐也不是肖邦、李斯特,都是当时流行的口水歌,但同为口水歌,不是今天的口水能比的。
上段很容易让读者误解我在刻意营造过往的美好,并非如此。我几乎从不回忆,但同时也不是个未来主义者。我喜欢读安·兰德或苏珊·桑塔格,我不需要人的安慰和理解,心理有他们这些逻辑严谨的文字,像维特根斯坦,就不太需要一般性的安慰和理解了。困了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夜里如果偶有柔软,切忌莫做任何决定。
并非有意凸显任何一种形式的姿态或情况,相反我害怕那样的人,不是“害怕”,是reluctant,不情愿和这样的人为伍,他们挺危险的。我喜欢看平衡术,当然那是有形的,但在我看来也是隐喻的,我们非以把“高级”当然目标(何况要仔细定义“高级”),但要不断加强平衡各种抽象事物的能力,同时又要深切知道自身的渺小和不值一提,这个劲儿相当难拿了,我试一试。
经常写东西导致在现实生活中我很不爱说话,思考比寻常人多出好几分,很多对话让我打哈欠,已经不止一次在饭局上真的打哈欠了,捂着嘴提防被人看到,不礼貌,但确实很蠢。不知道在此经常用真心写作的小伙伴有谁能理解这种心情。
对了,想到一个温暖的细节。最近开始读毛姆的《旋转木马》(当然还有很多书没读完,又开新书,这毛病很难改),不经意间又在里面遇见了一片枫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温馨且有温度啊,并非是皮肤可感的,是对精神生活有意欲的契合。ta不认识我,我不认识ta,但我们共同读了一本书。要尽量创造、营造有质量交流的发生。
最开始在这里写的时候觉得每天写一千多字那还不是轻松愉快么,但长了就难了,我低估了时间的力量,我还小。想想家附近的陵园里,看着那些树木,大多也就300多年吧。我还记得触摸它们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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