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两件事,一个大概四五岁的男孩子想在十多公分高的马路牙子上走走,哭着要妈妈扶,伴着孩子的哭声妈妈怒吼道:你不会自己走啊,你不能老指望妈妈扶你啊,长大了怎么办,要学会自己走,你说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孩子大声哭喊:我害怕,我害怕……
一人抱着孩子坐在楼下的长椅上,可能是奶奶,大声呵斥着:你说你都四岁了,会说的都会说了,干嘛哭啊,难道你学会说话就是为了哭的吗?话音刚落,孩子哇哇的大哭起来,撕心裂肺。我上楼后又间隔的传来了好几次这样的哭声,一看时间半小时过去了。
不知道触动了我哪根神经,很心痛,过早的以成人的标准来要求小孩,让他们在大人的世界里手足无措。我看到家长似乎有这种乐趣,一种虐待的乐趣,一种让你哭你不能笑的绝对掌控的乐趣。但背后似乎又透露着活在这个高压社会下的不满与不安。
孩子的安全感,价值感就在这样一点一滴的语言暴力中逐渐丢失了,被打造成父母希望的样子,社会需要的样子。
这两个孩子可能也让我看到了自己的童年,那时的我,哭,是我父母最难以忍受的噪音,是催命符,是柴米油盐的帐单,清净,能让他们暂停现状,为自己活一会儿。
大多普通人的自我价值感普遍偏低,不自信,不配得,没有多元的兴趣爱好,虽说这些得益于父母从小的教育。深了想,父母的价值感来自哪?生活的重担是什么?恐怕不能一言蔽之。
有句话说:我一直幻想着有一种社会,那就是努力的人过得富有但不奢靡,不努力的人活得平庸但不悲惨,当我们的人民可以不努力,也依然过得很幸福,很富足的時候,足以证明我们的国家真的強大了。
很感动,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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