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听朴树的那些花儿,也只会在这样悲伤的天气里,才会有这般闲情逸致,听些悲伤的歌。或许,人也只会在悲伤之余,才可能找到文思泉涌的感觉。
难得,我并不是一个雅致的人,没有高雅的情调,从不懂的,该如何去欣赏一段音乐,去找寻一捧快乐。
翻开书的扉页,依然是属于青春活泼的文字,竟有些不耐烦,我是找不到勇气看下去的。我从不是一个自己能找到存在感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低到尘埃的人。我不知道如何勇敢,不知道如何穿梭过往,带回未来。
记忆被磨灭的或明或暗,对于那些消逝的东四,我只想说句对不起,我早已忘记该如何去爱,该如何去搜索。
那些花儿,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些花儿。
犹记得小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走遍周围所有的山野小径,只为寻找到最爱的花,渐渐长大,就渐渐开始忘记最初不畏艰辛想找的花朵。或许现在,就算有人折下一大把,我也仅仅只是惊叹一句:“哇!当初好爱这花!只是许多年未见了!”现在想想,确实是许久未见了,可能,当年爱的并不是这花,而是那段如花般的岁月。
我爱花,但毫无疑问,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几乎所有的女性都有那么一颗爱花惜花的情怀。一直认为花是这世界的精灵,如星,如月,如梦,如幻。有人爱玫瑰,娇娆着蕴染爱情中的甜蜜时光;有人爱牡丹,好贵的绽放成功后的优雅笑靥;有人爱君兰,淡雅中怒放着不屈的风华,而我,唯爱那一树落落梨花,无暇中不失清新高雅。
那些花儿从来,我都不喜四季的更替,尤其讨厌冬天,太过酷寒,找不到一丝属于人的温度,对于毫无存在感且找不到热血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艰难的过活,也许,素爱梨花,便是因为梨花像极了有温度的落雪罢。
不可否认,我就是一个无心无肺的人,总是在得不到的时候,便找一个相似的东西来代替对方的存在,即使这样对谁分明都是不公平的。我对万物都缺少那种心意相通的融合,一直都只会人云亦云般追随着注定得不到,却又不甘心放下的身外之物,可悲作罢,可怜也尚且如此而已。
有人说,世界上总有一朵只属于自己孤独唏嘘的花。我想,在我记忆深处的那些花儿,早已不再明如皓月,灿如星羽。不知何时,我竟有点迷恋这种凋败的味道,带着垂暮的快感。
我无法为自己辩解,因为那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总是无可自拔的寻找一些剖析人性的书,然后,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心理大师,尝试将其他人剥的血淋淋的掷到阳光下曝晒,意图蒸发掉所有的执念和欲望,我不知道我是否错了。
总把自己置空在世界之外,想要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待人与人之间的计算与算计,我依然错了。
如果每个人都可以开出一朵花来,我想,我就是那朵孤独的曼陀罗,伤别人三分,伤自己一分,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
我开始无法想像,我爱的竟是一夜春风满树雪的梨花,这一刻,心跳骤停,痛到不能呼吸,我无法回头,也再难前行,不知道何去何从。
生命匆匆中,我已经忘记该如何走到尽头,半路就已趋近于行尸走肉,生命的过程就是用自己催生一朵生命的花,无论方法如何,结果才最重要。
我其实很讨厌别人给自己冠上淑女的帽子,那样很累,但我无法欺骗自己,总还会乐在其中,我不觉得这是虚伪,恰恰相反,都是人之常情罢。你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只能说明美丽的外衣下包裹不住一段过往被中伤的记忆;你是一朵雪梨花,也不能证明自己便是真如飘落的初雪;甚至你是一株长在沙漠的仙人掌,一朵开在墙角的野蔷薇,都逃脱不了……一面旖旎,一面腐糜。
人总是有两面,越长大,才会使自己更加透彻的看清世俗,不想要所有梦想的理想的幻想的东西,环生命的过程才是我能够把握的。
其实,最后想想,我还是喜欢开着曼陀罗的现在
那些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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