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土
乍一看这个题目,误念成“到底谁更需要民主”。音乐,是抚慰心灵的手,无形,却能感受到它的存在。音乐是推翻孤独的强大力量,消灭一切的寂寞专制。
我像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在熟悉的城市里,发现,迷茫。每当我头痛欲裂的时候,我想起那支撞墙的广告。我感觉到难以自由的呼吸,有一种濒死的感觉。冬季的风,时而吹过我的头,把我吹到低垂。想听歌的时候,循环着歌单里的老歌。它们也都老了,只剩下那些旋律在数落青春。
无法自拔的感情里,我已经不再痴迷。也不会去感伤,逝去的日子就埋藏了。永远都不会发芽的种子,在煎熬中熟透了,不会萌发了。突然发现外面的世界很大,大得我都装不下。从前以为可以尽在掌握,却发现手掌太小。握不住的手,就再也不会触碰。
见识你的样子,就仿佛去到未来。有你,在那里。我原以为会创造一段佳话,终究沦为了笑话。这不是你,你不是这样子的存在。有一天,我告诉了你,我去到了你的未来,你说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去过。
当我头痛缓解后,我才明白我的濒死时刻不过是一场梦。没有经历过绝望的人,很难体会到迟来的欢愉。后一秒,我还要勉强自己。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看诗意的肮脏,堆满所有的垃圾场。而我做的事,是将可回收与不可回收的垃圾分离,所有的垃圾不再只是统一的名字。万物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如果没有,那就赋予它真正的意义。
很多次都想要放弃,但最后都说服自己。最了解自己的,唯有自己。我不会讨好自己,阿谀奉承。甚至贬损自己,来修正言行。生活如果难以抉择,就听听别人的意见。总有灵光闪现,或蒙蔽,或清醒。替你做决定的人,远比不上听你絮叨的人。决定,毕竟是很主观的事情。他若是客观,欠缺他的立场。他若是主观,欠缺你的立场。
在民谣里,远方的姑娘在远方。他乡已然成了故乡,故乡却回不去了。我听着民谣歌手吐露出来的词,都像一篇篇现代诗的诵读。我理解的生活,他们在传唱。我不理解的生活,他们也在传唱。听民谣的人,带着一种理想的热切在盯着日出。一点点升起来,太阳又落山了。北风,他们的想象。雪月,他们的想象。我又听到他们平静的生活,没有了风花雪月。只剩下一无所有的青涩,和双眼无神的远望。
有时我又讨厌这个文艺的怪圈,只是想要做一个安静的的人。不为那些污名化的名词做辩驳,文青是可以不用辩解的一群人。从来都有人走来走去,却爱得不够深沉。不为正名,也不去证明。这个世界的声音通常是嘈杂的,只有静下心来,才有可能听得到你想要听到的声音。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