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你带走了我的烟和烟熏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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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你带走了我的烟和烟熏妆》

很久以前，

紫熏是一个特别物质特别暴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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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二下学期。

数学课下课，女生厕所，紫熏坐在马桶上吸烟，嘴里吐着烟圈。觉得生活就像枯燥乏味的数学课一样，有些人遇见了也会像相交线一样，相交之后再没交点。感慨着人生，突然不远处，好像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人提起。

A:“听说咱们班紫熏的左手的手表很贵的，咱们班主任老师的都没有她的贵。”B:“你说她哪里弄来这么多钱？她家穷的叮当响，学费都是靠她奶奶的残疾证得的。”A:“还不是做那种勾当得来的!听说咱们隔壁班前任班长还和她有一腿呢！。”  B:“哼，你别说了！浅夏可真是眼瞎了！喜欢这路货色！呵呵！"说完，两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嘭！只见她踢开厕所的门，冲上去就两个耳光。“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孩子，但也轮不到你们这两个狗东西在背后议论我。”说罢，她走近B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就凭你这副恬不知耻的模样，浅夏这辈子都不可能正眼瞧你一眼！”然后移开两步，转过身，大声呵道，想知道我的手表是谁送的吗？呵呵！城北黑少秦公子。羡慕我啊？要不我替你引荐引荐，让秦公子认识认识你！哈哈哈哈哈～说罢，扬长而去。“是禽兽！！！她居然敢去招惹禽兽，看她是活腻了，我们以后不要招惹紫熏了，她这个人，太可怕了。”吓得两个女孩蜷缩成一团，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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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初二下学期。

期末复习，数学几何测试，紫熏拿了全班第一。

全班投出质疑的眼光。不可能啊，紫熏坐在最后一排，左边靠近窗户，右边是垃圾桶，前座离她有两排的空挡。按理说她不可能有作弊的机会！对啊！而且这次考试也不是原题。再说她也不可能良心发现，发奋学习吧！要努力早就努力了，前两次代数和概率考试她也都是交白卷啊！连名字都懒得写！这次怎么一道不落，还得了第一，太不可思议了！

紫熏一言不发，望着窗外发呆……

她记得:初一下学期的某个下午，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她认识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孩……

前教学楼走廊里有个穿白衬衫的男生在避雨，没带伞！怀里夹着一本数学几何练习册，不时地看着左手的手表。很着急的样子。

那时她为了翘数学课故意跑到前楼，本想着去微机室里打会游戏，累了再睡一觉，没想到路上撞见这个白衣少年。

“同学，你，你带伞了吗？外面下雨了！”浅夏关切地问道。

“你眼瞎吗！差点撞到我！死开！”紫熏头也没抬，脱口而出。

“同学，你好不讲道理，我一直站在这，是你故意往我身上撞的，好吗。”浅夏眼里充满好奇地望着这个倔强的暴脾气。

“本姑娘没时间和你废话，别耽误本姑娘睡觉。”她边说边仰起头，看到这个白衣少年竟然拥有一张精致的脸。她在他的眼睛里仿佛能看见一片无边无际的海，他的眼神那么深邃，好像可以吞没一切。她望得出神。

她倒没什么，浅夏红了一脸，和身着的白衬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吞吞吐吐，将视线往左平移。“马上，快上课了，你，不回去上课吗？”“哦。我没带伞，回不去了！”

“雨这么大，要不我们做个伴吧，我是转学生，今天是来十中的第二天，对学校还不熟悉。你要不介意，能不能……你要去哪？我们一起吧。”

“好吧，看在本小姐今天心情还不错的份上，带你一个。我们去微机室吧。那里有座位可以休息一下。”

微机室。

紫熏一如既往地推开电闸，拉窗帘，开机，输入密码，登录，挂q，打开游戏网页……然后回头看个一眼那个白衣少年，你随便坐啊，要不要一起打游戏？“你经常来吗？你看起来动作好熟练啊。哈哈。”没错啊，大多数学课都来，我讨厌数学！“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讨厌啊！话音刚落，坐到离浅夏近的位置。你带的什么书啊？卧槽！原来是数学！这么变态！“其实，数学没什么不好，你只要用心多接触它，你会发现，其实数学很有趣。你学习很差吗？”嗯嗯，我成绩很不好！尤其是数学！其实我也不笨，我玩游戏，都比我们班成绩好的男生强，他们虽然成绩比我好，但玩游戏跟我比起来，就是菜鸟，哈哈！“我们一起学习吧！我教你学数学，等我们学完这节，你就教我打游戏，好不好？让游戏大神带我装X带我飞，怎么样？”“好吧，本大神就答应陪陪你。照顾弱智儿童，这也算是功德无量。哈哈哈。”那天，紫熏从小到大，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到交朋友的快乐，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学习了一节课。

下课铃响了。

“噢！”浅夏伸了伸懒腰，这节课的知识，你都听懂了吗？”

“嗯……  你叫什么名字？”

“浅夏。深浅的浅，夏天的夏。”

“我叫紫熏，紫色的紫，熏……薰衣草的薰。嗯！我在十九班。”

“紫色薰衣草。好巧，我们是隔壁。以后不会的数学题问我。以后打游戏升级靠你。”

“还说呢！都怪你！我都没玩上游戏！”

“哈哈，以后放假了，一起。哈哈哈。雨好像停了，我们快回教学楼吧”

“嗯，好。”

紫熏知道，他是她生命中出现的一刹烟花，而她的熏终究不是薰衣草的薰，而是烟熏妆的熏。

咳咳咳！紫熏！班主任大声喊道，紫熏望着窗外出神。紫熏！起立！数学老师不耐烦的喊道！这孩崽子。她朝着紫熏的座位方向接连不断地扔粉笔头。正巧，砸在了紫熏的手表上。紫熏回过神来。她站了起来。

“你干嘛！你特么有病吧！我的手表很贵重的！”

数学老师瞪了她一眼“说！你这成绩怎么回事！”

“你猜啊！”

老师当众将紫熏的试卷撕毁。“她的成绩不做数，还有，别以为自己戴个名表，就可以明目张胆地丢人现眼。你这是自取灭亡！天理不容。”说完，下课铃响起，数学老师扬长而去。

紫熏愤怒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和结束，不知所措，无可奈何。一言不发。将自己身边的粉笔头拾起，扔向讲桌。强忍着眼泪。然后将自己的讲桌推翻，用红色粉笔在黑板上写着脏话。然后面向同学们大喊我和这个老女人誓不两立！

——————————————————————————（3）

紫熏从前知道班主任看不起自己，15岁那年。初中开学第一天，新生入校看到的那一幕，使她终身难忘。

她穿着破旧的衣服，一双掉色的帆布鞋，一个人拎着两个沉重的波斯行李袋。在楼层之间行走，找班。她看到其他的同龄孩子受到父母的疼爱，她深感自卑。在她出生后不久，因为一场车祸，父母双亡。她从小和双目失明的奶奶相依为命。她问过奶奶她的身世，但奶奶绝口不提。15岁，因为中学在城南，她每天不得不坐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上学，所以她选择了住校。一来可以节省路费，二来她想脱离曾经赖以生存的环境，她想考上省高中，考大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费劲千辛万苦，她终于找到十九班的门牌，欣喜若狂的将行李放在门口，进去找班主任报道。看到班上的新同学，她更觉得自卑和失落。她没有新书包，行李箱，没有新鞋子，新衣服，她察觉自己和他人的不同。她的脸热的滚烫，像奶奶煮中药的砂锅的温度一样。她低着头，小声嗫嚅，想得知班主任的下落。只听见有一双鞋子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

“哪里来的农民工，竟然把波斯袋落在我们班门口了！以为我们班是收垃圾的吗！太脏了！”

“呦！你是新来的啊，迟到了，搬个桌子去最后一排。”

她没想到自己的美好憧憬竟然是一个噩梦。不出意料，她坐在了班里最后的位置，她的波斯袋就摆在她的书桌旁边。右边就是垃圾桶。入学的第一天，她无数次幻想，自己可以和同学们一样。一样拥有父母的关爱，老师的关爱，和平等的物质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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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浅夏，你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浅夏转学了，就连离开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从初中开学的第二个月开始，她就在秦公子的夜总会打工，刚开始是打扫卫生，但后来知道啤酒妹每月的工资是自己的三倍多。她就转行了。她不胜酒力，每次都是秦公子帮她解围。后来一些想巴结秦公子的人每次都会在她那里定啤酒。虽然秦公子对她的特殊照顾使得她被戴上光环。虽然别的啤酒妹会嫉妒会排挤，但并没有太大的动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每天买啤酒卖啤酒，白天上学浑浑噩噩，夜晚纸醉金迷。她把赚的钱一小部分留给奶奶。一部分买衣服穿戴。一部分买烟和化妆品。剩下的钱大部分都用在了泡网吧上。

一直到初一下学期，她认识了浅夏，她们经常一起去网吧打游戏。她只有和浅夏在一起玩耍的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小女孩，和其他的同龄人没有什么区别。

浅夏来自外地，成绩平平，唯一出色和爱好的只有数学，他的父母在国外做服装生意。他的父母在城南给他租了一个房子，家里的保姆照顾他。

他和紫熏说自己天花乱坠的梦想还有五彩斑斓的梦。紫熏从未见过的世界和闻所未闻的经历。使紫熏着迷。还有浅夏干净温暖的笑。她从来都无法抗拒。

他们一起拍照，一起打怪……

他们肩并肩走过夕阳，走过冬雪夏花……

在浅夏的面前，她永远都是纯洁的紫色薰衣草。

浅夏是个阳光活力的少年，他喜欢吉他喜欢篮球，他喜欢读书养花……好像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他的代名词。

薰衣草感受到鲜活的呼吸。一直到初二上学期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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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初二上学期，在浅夏离开的那天之后，薰衣草的花香中掺杂着香烟的味道。紫熏开始像别的啤酒妹一样，她学会了吸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化妆。她开始化烟熏妆。用浓浓的眼线液涂画覆盖整个眼角。红唇黑发……

她不承认自己在偷偷想念，只是觉得烟伤肺，不伤心。酒醉人，解离愁。

就这样一直混日子一直到了初三上学期。

“他心里根本没有把我当成朋友！”紫熏双眼中闪烁着泪光。独自坐在夜总会的门口，手里拿酒。黑夜中风将她的头发吹的凌乱。她呆呆地望着黑夜，她似乎想看穿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自处。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也许是一颗明亮的星，也许是一阵温暖的风，也许是黎明的曙光，也许在等明天或未来……她隐约听到路的尽头，有熟悉的声音，有人喊她的名字。她想望穿一切，却什么也看不到，喝着喝着她醉了，她感到冷，蜷缩起来。突然感到有人扶了她一把。

“紫熏，你干嘛喝这么多酒！”  秦公子将她搂在怀里，盯着她的红唇。后来轻轻的吻了在她额头上。

她抬起头……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你是不是爱上了浅夏？"

"没有！"她将他推在墙上。"以后不用你管我！"

一个老男人走近夜场。戴着眼镜，穿的很斯文的样子。看起来很有钱，在吧台旁喝着冰饮料。

紫熏在舞池中央。醉醺醺的样子，跳着跳着突然摔倒了。

他走近紫熏。

小妹妹，你没事吧。

他将她轻轻扶起，然后，将她凌乱的头发捋到了一边，他盯着她，似曾相识却又回想不起。

秦少，快步走近。放开她。将紫熏抱起，然后头也没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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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紫熏疲惫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秦少旁边。她看着自己全身的红印，看着自己和秦少的衣服堆在地板上，她立刻跳下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穿好衣服，然后轻轻地掀开被子，看到了一摊红色的血迹。她边留着眼泪边咬着嘴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她走到门口，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睫毛掉了一半，嘴唇被咬的发肿，她眼角流了几行眼泪，若有所思。然后笑了。她觉得自己正式交个男朋友。第一个，第一次！她回过头，看到正在熟睡的秦少，她认为自己可以和秦少结婚，她甚至想好了结婚时穿什么颜色的婚纱。她一定会是最高贵的新娘。她推开窗户，迎着风，她呼吸到久违的新鲜！感受到阳光竟然如此温暖。

秦少醒了。"紫熏，相信我！我可以给你幸福。"紫熏回过头，微笑着看着秦少。她认为在秦少心中自己永远是个笨拙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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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一次见面。

秦少躺在离学校不远的城南公园草坪上，醉了。那是紫熏入校的第一个月假，她刚入校不久，由于性格内向，认生，自卑。所以紫熏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四处张望，不知该何去何从。

同学们放假都有父母和伙伴陪同。只有她，一个人，形单影只，她走着走着，路过城南公园，看到有个人躺在草坪上，她立刻扔掉了行李。跑进去，冲到那个人的身边，关切地问到。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她用手摸着他的脸，感到一丝冰凉。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的冰凉。她把他搂在怀里，试图给给他一些温暖。秦少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身边这个青涩稚嫩的小女孩。贴近她的脸，"你干嘛？" "啊？你醒了。""快把本公子扶起来。"她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把他扶起来。把他架到了附近的椅子上。"你饿吗？我去给你买吃的吧。" 他抓住她的手，说！你有什么目的？有什么事想求我帮忙？她出自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脸上发出惊愕的神情。"你没事吧。你知道附近的商店在哪吗？我去买点吃的我们一起吃吧。"  "我不饿。你是干嘛的？学生吧。看样子家里应该挺穷。"  "嗯，我家境不太好。" "草！"  "那你家住哪？"  "我家在城北。"  "这么远。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家？" "我不知道。我没有朋友，没有熟人。"  "那我送你回家吧。"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草！你用不用我送你。" "用，谢谢你。" 到家后，紫熏给秦少做饭。秦少看着紫熏做饭时的模样，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在桌子上留下了名片。然后悄然无声地离开。紫熏从那时开始就意识到他会是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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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初三上学期开学第一天。

秦少送紫熏上学的路上。

在紫熏和秦少在一起的某天，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裙。脚踩恨天高。她觉得自己可能很幸福，她不知道这种"幸福"会持续多久。也不理会。她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紫熏，你喜欢的人真的是我吗？"

"你说呢？"

"我还以为……"

紫熏沉默着，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双颊通红……

校门口。

"开心就好！我永远挺你！等你毕业了，我带你远走高飞！"说罢，秦少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紫熏闭着眼睛，秦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然后嘴角洋溢着胜利的微笑。转身离开。

今日可能是紫熏"复仇"的第一天。

紫熏走近教学楼。打破了教学楼一楼的镜子。

今天的数学课，班主任很意外，紫熏并没有逃课。紫熏很认真的听了一节课。

今天紫熏很认真的听了一天的课。

晚自习，紫熏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

"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呢？"

"嗯？你不满意吗？"

"没想到你今天没给我捅娄子？"

"你怎么知道？我一向有恩报恩，有仇必报！"

"说吧，你和秦少什么关系？校里校外关于你的流言蜚语可真是数不胜数呢。"

"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们已经做爱了。"

"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老师，我不明白，什么叫恬不知耻？难道你的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对吗？所以你嫉妒我。"

"小小年纪，不走正路。"一个嘴巴子扇过去。

"我忍你很久了！"

两人打成一团……最终老师被打败。

晚自习下课铃声响起。紫熏脚踩恨天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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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她和秦公子每天形影不离，似乎快乐的时刻是每时每刻分分秒秒。

17岁生日那年。秦公子在夜总会为她举办了生日party.

"隆重的给大家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紫熏。今天是她的生日。我祝她生日快乐。紫熏，你愿意嫁给我吗？"

"紫熏。"

"浅夏。" 紫熏惊诧又惊喜的望着他，不知所措。

"你干嘛！"保安A

"退下！你来干什么！"

"浅夏，你还好吗？"

"紫熏，生日快乐！"

"谢谢！这么久不见了，你好像又长高了！哈哈。"紫熏拍了一下浅夏的肩膀。

"差点，没认出来你！你，化妆了。不一样了！"

紫熏低下了头，满脸通红，脸灼烧的滚烫。她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想哭，想让浅夏拥抱自己，或者抚摸自己的头发。

浅夏只是嘴角上扬又下垂又上扬。紧缩眉头。"紫，熏，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是好朋友。永远。"

秦少走近紫熏，抚摸着紫熏的头发，将她紧紧拥入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紫熏，切蛋糕吧！大家都等着蹭你的生日蛋糕呢！"

紫熏揉着眼睛，眼角已经通红，哭着分好了蛋糕。

秦少站在她的左手边，浅夏站在她的右手边。他们三个默不作声，都低着头。吃自己的蛋糕。

顿时，聚会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灯光若明若暗，音乐忽远忽近。

"浅夏，你爱紫熏吗？为什么走的那天没有留下一句话！你知道你走后紫熏有多难过吗？她最堕落的时候在吗？她哭的泣不成声的时候你一个拥抱对她来说有多么奢侈！你知道吗？你……"

"你别说了！"紫熏红着脸。

"紫熏，在你心里，我到底占据什么地位？是好朋友还是……"

"……"

秦少一言不发，泪水瞬间凝固在眼角。他好像如释重负又好像是不甘和心酸。

紫熏眼泪汪汪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最讨厌争辩，她也讨厌取舍。也许是不懂什么自己，也许是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也许每一次心动都是见到浅夏。每一次感到害羞是和秦少ML 。每一次心痛的感觉都是浅夏赐予的。而每一次的安慰都来源秦少。

她不明白，她想重新认识自己。也想重新对待自己的感情。她什么都没说。吃完最后一口蛋糕。便走了，她知道那是心之所向，她认为离开一切最好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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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在我们的青春岁月里，很多遗憾希望被写成圆满。

通往成长的路上，我们一路跌跌撞撞，遍体鳞伤，也许没有人能难逃幸免。我们虽带着满身的伤痕，但仍然如此向往爱，向往伤害。

因为没有深深地绝望，没有深深的伤害。便不懂得如何去缅怀每一次心痛时留下的眼泪。不懂得如何去奋不顾身给一个人毫无保留的爱。

通往成长的路上，我们哭的撕心裂肺，但总要学会去放下，练习去包容，生命中每一次不完美的完美。

如果我可以选择一种超能力。我还是会选择时光机。但比起预见未来。我更奢望从头来过。

—————————————————— the end. ———

作者：千叶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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