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老子韩非列传》载：
孔子去，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
“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矰。
“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
“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今译】
孔子见过老子，孔子从老子那里回到鲁国后，一再跟弟子赞美老子的德行，并且对他的弟子们打比方说：“鸟，我知道它能在空中飞翔（吾知其能飞）；鱼，我知道它能在水里游耍（吾知其能游）；野兽，我知道它能在陆地上奔跑（吾知其能走）。
“会奔跑的野兽可以用网来捕捉，野兽虽然会走，但也难免不落入罗网；会游耍的鱼儿可以用钓丝线来垂钓，鱼儿虽然会游，但免不了被人钓起来；会飞翔的鸟儿可以用弓箭来射，鸟儿虽然会飞，但时常会被人用矰（系着丝绳的射鸟用的短箭）射下来。
“至于龙，我就无法知道怎么办了（吾不能知）：它会腾云驾雾，乘风驾云而飞升上青天只有一样东西，人们谁也降不住它，它风里来云里去，想上天就上天，那就是龙）。
“我今天见到的老子，捉摸不住老子这个人， 他就像天上的龙一样啊！”
（后以“犹龙” 为老子的代称，或称有道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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