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修行中,追念头的方式有两种:一是设计一两个大问题,比如人生为何而来,不断的向答案再追问。另一种是循着自己头脑中的那个念头追话头,为什么会产生那个念头,然后又是一连串的为什么追问下去。说到底,都是聚精会神的功夫,慢慢的将无意义的随心念头汇聚成人生大道。
我是凡俗,没有真正尝试过这样的修行方式。控制或者说驱赶、汇聚自己的念头,实在不是一桩容易的事儿。
昨晚,读了会儿《苏霍姆林斯基全集》中关于劳动教育的篇目,虽然有不少的感悟和认同,待要真正去梳理时,却发现都是感性的,支离破碎的东西,很难系统的归结出条理化的东西来。毕竟,苏霍姆林斯基和他的帕夫雷什中学代表了前苏联社会主义教育的实践。从实践到理论,没有超凡的功底是很困难的。
简书的搜索引擎也提供了五六篇跟劳动教育有关的东西,特别是有一篇写到日本劳动教育的,还算是比较系统。但仔细想一想,理论框架还不错,但真要转化成具体的实践,又比苏氏的经验少了感性的东西。
世间事,终是难两全的。或者,这便是我辈作为芸芸众生存在的理由。有足够的由先驱们创造的高峰之间的鸿沟需要我们前赴后继的去联通和填平。天堑变通途时,我们才会觉察出早期教育创新的力量和价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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