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人人无法逃避的问题:死亡。
昨晚深夜看到斯科特在《少有人走的路》3里面最后的章节谈到死亡,这个人生的终点站。我选择终止了阅读,因为逐渐老去的我尚不能坦然面对死亡。
我看到这样一句话:惧怕死亡的人,是因为他的人生留有尚未完成的遗憾。
《挪威的森林》里同样有一句诠释生死的经典语句:死并非生命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这两种含有不同哲理的诠释,我无法佐证 ,因为我还不曾面对这样的问题,也不懂其中的深意 。但,对死亡的恐惧不可回避,一直存在。
谁都知道世间只此一件事,是人力不可扭转,无论你多么贪恋红尘,都没用。儿子尚在幼儿园时期,无数次害怕我会先他而去,孩子同样有对死亡的恐惧,我终究不得知孩子的恐惧从何而起。
为了帮助孩子清除恐惧,我会逃避话题;我会说:那妈妈就活成一个老妖精;我会买一本《一片叶子落下来》的绘本。这是一个借助一片子的语言,帮孩子认清死亡是正常现象,死亡并不可怕。但,然并卵,都没用。孩子依旧时不时困扰在死亡的恐惧中。我不知道孩子经历了什么所致,那时年轻的我并未深究。
直到某一日,我郑重问孩子,秦始皇厉害不?毛泽东、邓小平爷爷厉害不?孩子点头。那他们是不是也得离开?孩子又点头。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做到长生不老。孩子眼里噙着泪花问:“那该怎么办?妈妈。”我说:“那我们就在活着的时候,珍惜自己拥有的一切,努力爱自己的妈妈,努力爱自己的奶奶。”
孩子再次点头后,像是肯定了我的说法。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担心我会死去。我不知道五六岁的孩子能否听懂我的话。其实,当时我和孩子一样恐惧。
至此,我依旧恐惧。
偶遇邻居嫂子,谈论此话题,她说,我们是得看看相关的书籍,学会坦然的面对这个问题了。的确如此,既然是迟早的事情,何不早做打算。
我想无数次象着,我濒死的那一刻,我是多么不舍人世;又或者,我是微闭着双眼带着平静的微笑离开人世的。
人说,难得糊涂。但是死亡这件事,我希望是明明白白的。
昨夜,因为恐惧,我终止有关死亡的读书。今夜,我却写下来了这篇关于死亡的文章。同样都是在深夜,我写的时候,是从开始的心跳极度剧烈到文章结束时,恢复坦然。
如何面对这个终极课题,扔在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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