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时候,有的时候我总是掺杂虚伪的,或者说,大多时候,都是如此。
虚伪可以填补真实,因为大多时候真实都是短促的,就一如现实的离别,没有书里或荧屏上描述的多么细腻,只不过是车站人潮拥挤,各自奔赴车次,千万铁轨擦边而过,再一转眼已是天各一方,而我的这段描述,就是一种我的虚伪了,所以说,虚伪是一件很主观的事情。
真实的世界往往被文艺片里的支离破碎以及暗淡晦涩,还有一些不明所以所占据和放大,所以,需要一些虚伪,虚伪的花开,虚伪的叶落,虚伪的美好,以及虚伪的发光世界,我曾鄙视虚伪,而如今已是虚伪之人。
而且社会需要虚伪,我一度认为原始社会不能称之为社会,因为原始足够真实,而当炎黄大战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渐渐有了社会,但是他们还未称为社会,只是称为部落,而尔虞我诈的春秋至战国,则彻底说明了虚伪,才能真实的生存,才能推动社会发展。
当然,我只是避重就轻的阐述虚伪之要,所以这也更说明了我写作的虚伪性,当一个人着重的去阐述某一观点时,那他势必不遗余力的将所有成就和意义放置其身,我突然想到了法庭上所谓的辩解律师们,然后我感觉这不就是和那些古代的推动者们一样吗?
我又看了看这篇行文,还是虚伪盖住了真实,有点儿欲盖弥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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