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霾之下亡灵散在梦魇里的独白
占尽风水留恋尘世却执拗不下死亡
想亡却诸多牵绊,想活却诸多不易
总归生亦无可奈何,死亦无可奈何
眼波谋计悱恻,机关算尽却搁不下尘世纠缠。
亡人也罢离人也罢,都城孤魂元魄满
且听着孩童熟悉的童谣,哼唱着:“殌墒枭,天下还是天下,君主还是君主,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念......
老锅头叹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好了,这里虽然格局诡异,其实不然,这“骷礼诺”只是对应紫薇斗数里的一种排版,用于改善风水而已。同时也是殌墒对于给过自己温情和信义的自己爱将的真挚的敬意。并不是什么机关。不过这铜镜却会迷障我们的视野,然并非殌墒本意的。说着拿出一块黑布把自己眼睛蒙起来。
同时道:“大家按照我的方法照做。就不会被这紫薇斗数排盘的铜镜所迷惑而不知所措。老锅头走在最前面,其余人一个拽着一个的衣角,排起队伍,以免各自走散。大家跟着老锅头,小心翼翼地走着。老锅头则是像在走太极步一样,一左一右一退一进的。终于老锅头又摸到了一处机关。
机关被老锅头一旋,沉重的石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老锅头呼了口气:“大家把蒙眼睛的布取下吧。”当所有人重新获取光亮的时候,眼睛还没适应过来,这明目的光亮,就被墓主人寝宫的富丽堂皇所惊到。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墓主人的棺椁竟然是透明的!
非常诡异和奇怪的棺材,这在之前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大家看完大体的轮廓,就去看尸体的模样,只隐约看到尸体大概的模样,穿着雍容华贵的寿衣,但奇怪的是能清晰看到尸体侧脸有一道金丝缝的疤,像一条金色的蜈蚣。另外口里含明珠左手还带着玛瑙玉戒指,右手拿着打狗饼。打狗饼是用玉米面和着头发茬蒸的玉米饼,阴间路上有恶狗拦路用来对付的。老锅头自从看到这透明棺材就隐隐约约心底直犯凉气。末谨队伍里的一些沉不住气的家伙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想要马上开棺看个究竟,各自心里笃定此墓肯定有不少金银财宝呢,要发财的赶脚。
有不少队员已经围将上去,准备用铁锹把棺材撬开。但奇怪的是,棺材盖和棺材看似有隔阂其实不然又似是连在一起的,没有任何缝隙。其中一个队员道:“干他娘的,用铁锹把它敲碎得了,老子信了他的邪,不信撬不开它。”说着便砰一声朝着棺材砸去。敲了半小时,然并卵,那队员十分生气和懊恼。又一铁锹向棺盖砸去,没想到这次便砸出一个小洞来,只葡萄大小,不曾想便爬出几只火蚁来。火蚁是不可能会在密闭的棺材里长时间生存的,这是常识。所以这个棺材的密闭性肯定不好,但是如果这样,寿衣早就应该氧化没有了,更何况火蚁食性杂,觅食能力强,食物包括昆虫和其他节肢动物、无脊椎动物、脊椎动物、植物和腐肉等。蜜汁、糖、蛋白质、脂肪等食物也在红火蚁的食谱上。照这个常理那么尸体恐怕连骨头都不会有,可显然这尸体还是保存的完好,而且寿衣也还是那样光鲜亮丽。但这又该作何解释呢?
气氛逐渐凝重,来不及细想,总之要是有更多的火蚁出来就糟糕了。老锅头道:“把背包里的蜡烛拿来。”末谨把背包递给老锅头边上的队员。老锅头吩咐赶紧把蜡烛点燃,在爬在棺盖上的火蚁群里迅速倒了他爱喝的二锅头,用蜡烛点燃了把火蚁烧死。又把一根蜡烛叉在棺盖的洞眼上用烛油封住口子。然后灭了蜡烛。大家慢慢淡定下来,簇拥着老锅头立到棺材旁,想听听老锅头有啥建设性意见。
老锅头,眉目紧锁,阴郁着脸,没有说话,抿了抿干瘪的嘴唇,随即拿出3根香点燃了插在透明棺材的正头前,嘴里念念有词,绕着棺材走了3圈,然后停下步子。随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用红纸包着的一块木头(好像是传说中降龙木,降龙木是一种榕楠类树种,气味清香,木质中等,金黄色,弦切面有顺逆相间贯通金色龙纹,径切面有闪烁金点(不是金星),尽显岁月痕迹 。早在北宋年间,人们熟知的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便使用降龙木来驱毒辟邪,致使辽国元帅萧天佐的毒阵功亏一篑)插到了棺材的正东面,这时候,棺材在众目睽睽之下它自己长高了!
一炷香已然只剩下一小截,突然,“咔嚓”一声,棺盖轰然碎裂开来。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人猛一激灵,众人来不及思考,便从棺材里面渐渐露出了一颗人头,棺材里的尸体不知在什么时候,坐起身子来了。头发和指甲在快速地增长。老锅头额头渗着豆大的汗珠,手不受控的颤抖着,大喊一声:“跑!”所有的人脸色都很难看,迟疑了一阵,便本能地逃窜开来。
尸变了的殌墒紧追不舍,但由于队伍四处逃窜,殌墒只能随便选了一路,追将上去,正是末谨和小豫那队,末谨眼见那粽子即将追将上来,迅速熟练地拿出别在腰间的那把德式勃朗宁M1910,勃朗宁M1910 7.65mm自动手枪被"约定俗成"地称为"花口撸子"该弹质量轻,后坐力小、威力适中、杀伤力大。对着殌墒便是一顿扫射,然并卵,对于这千年粽子没有半点作用。末谨紧张地搜寻着子弹,因为勃朗宁M1910弹容只有7发。刚刚的一顿扫射,手枪里的子弹一下没了。雨泽看不下去了,赶忙去拉末谨道:“没有用的,别浪费子弹了。赶紧跑!”
末谨被雨泽拉着,一路狂奔,然殌墒还是追上了他们。抓起末谨一下甩起,末谨被甩到了一角,胸口一阵疼痛,吐出一口血来。殌墒慢慢靠近末谨队伍里的一队员,有几个队员因为之前就受了伤,被殌墒一折腾,哼唧一下就一命呜呼了。队伍里的一年轻“肉球”被甩到了小豫边上,哼唧一声便也去了。但圆鼓鼓的睁着眼,因为被折腾得够呛,血脉爆裂,眼睛,鼻子,耳朵都渗着血,小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此时小豫的脑海飞快地转动着,迅速地闪现着父亲跟他讲的一些话,以及欧阳婆婆教给她的一些咒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咒语,她着急忙慌地剪下一撮头发,接着又紧张急迫地用牙齿撕咬着她的指甲,从兜里拿出一些糯米,以及一小瓶哈奴的血混杂的尸油,她看了看边上那位死去的“肉球”,咽了咽口水,扒拉去了他的裤子,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肥肉来。把头发指甲尸油倒在肥肉上,用蜡烛点燃了,然后念起咒语,额头不断地冒着汗,她不知道有没有效,现在这档口,实在是束手无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赌一把了。能不能成功全靠运气了。显然殌墒发现了小豫的意图冲将上来,一把抓过小豫,正要撕咬,小豫嘴里还嘟囔着咒语,殌墒一口咬住小豫的脖子,眼看肥肉上的火即将灭下去,正在这紧要关头,老锅头出现了,他在肥肉上面倒了二锅头,火又燃将起来,老锅头一把抓起燃着的肥肉,朝着殌墒抛去,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到殌墒的脚下,顷刻之间,殌墒身上填满了火舌,殌墒也就在痛苦中化为灰烬。
小豫的身上,也满是火舌,轰然昏厥过去。小熙正好赶来,冲将上去,扑灭了小豫身上的火,小豫白皙的皮肤已然蒙上了一层黑色,黑突突的,活脱脱变成了一非洲的黑妞,再看不清她细致的容颜。小熙准备去包扎小豫的脖子,老锅头急切喝止:“别动她的伤口!”于是走到小豫边上,在小豫的脖子上倒了些黑狗和老鹰混合的血,然后倒了一些二锅头,用火柴燃着了。接着用刀割去了脖子上脓血部分的肉道:“好了,帮她包扎吧。”于是乎一些末谨的手下乘着这档子时间又折回主墓室,把财宝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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