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外集》
序言说,整理先前的文章时,他经常会感到“愧”,觉得幼稚——不仅他是这样,更多作家都是这样,有人甚至把年少时的文章烧掉,觉得“又愧又悔”。
鲁迅谈到早年写的《斯巴达之魂》,看得令自己“耳热”。但不少“激昂慷慨,顿挫抑扬”的感觉。
自己也是这样,看多年前的文章,觉得又尴尬又幼稚。从另一方面想,当年的激昂,蓬勃,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那么生动,现在居然很难写出这般文字一样的。一边脸红一边敬佩。实在是太复杂的心情了。
《<穷人>小引》
果然不错…鲁迅“最近”在研读陀翁,还给他的名著《穷人》做了小序。
陀翁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作家。他的《罪与罚》《卡拉马佐夫兄弟》向我展示了他的深邃,沉厚,犀利,还有神明一般的悲悯。阅读陀翁,就像是灵魂受到了从内而外的洗涤,又因这深沉的苦难深沉的黑暗,沐浴到了绝境之中的救赎之光,感到了发于内心的喜乐。
难以用语言描述读陀翁的沉醉。总之就是喜欢。
鲁迅说他“穿掘着灵魂的深处,使人受到了精神底苦刑而得到创伤,又即从这得伤和养伤的愈合中,得到苦的涤除,而上了苏生的路。”
《文艺与政治的歧途》
这篇文章很好看!很有内容。
做文艺家是一件蛮危险的事儿。因为文艺家感觉敏锐,他要讲真话,要触动当权者的利益。他们不一定喜欢他们。不喜欢,便受到打压;即便喜欢,也不见得是好事儿,因为那时候文艺家在恭维在颂扬,跟原本的“革命文学”相差甚远了。
鲁迅原本说过:革命之前有愤怒的革命文学;革命时没有革命文学,大家都在忙着打仗忙着吃饭;革命成功了,愤怒的文学变成了赞扬的文学。很对!
还说了:十九世纪以前的(西方)文学是供给太太小姐消遣时间;十九世纪的后半世纪,由于国际形势风涌变幻,人类生活急剧转变,这时的文学和人生问题产生了不可分割的联系。我也反思过,之前看的小资产阶级消遣式文学太多了,缺乏生活的动力以及对社会的了解,以后应该多看看鲁迅这种革命的,奋进的,有人民的原生气息的作品。什么样儿的文学塑造什么样儿的人。
后两段,说了革命和革命文学不是一回事儿。革命要实干,并不是喊几句就能把军阀赶跑的。这也符合马克思主义实践观吧。马克思主义认为,所有的理论都是为了实践,如果没有实践只有理论,那么这个理论基本没什么用。
《集外集拾遗及补编》
《老调子已经唱完》
“贪安稳就没有自由,要自由就总要历些危险。只有这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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