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拿起笔,在梅的那句,"你写的出吗?"之后,我已经开始忘却自己要执笔的初衷,甚至我在怀疑接下来的内容都会因此变得无比生涩。可是,这生涩中是否可以加入一些情感,好让它变的圆满。
你好像是在挑战一个沉默者,以真理的姿态。可是沉默者相信他才是唯一的真理。他以轻浮之姿向你伸手:孩子,过来。别再调皮,祂会愤怒的。
我在荒野,想起那些不用活的明白的日子,愚钝而美好,无人歇斯底里的向你质问你的每一句话的用意。我们隔着咫尺之遥写信,我们愉悦时坦诚相拥,一句我在意也会感动的红了眼眶,大抵是我们始终在坚信着什么。彼时的黄昏,我站在街间的丁字路口,路人形色匆匆,你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身旁,带着好奇的目光询问我在看什么,许久我才缓过神来。
"你看那朵像火一样的玫瑰残缺了一块。"
你指了指天边,"是那里吗?"
而后,我们四目相对,脸上是青涩的笑。
"你好,陌生人。"
该有人质疑,那感觉也仅存于年少无知吧。
从前车马慢彼时的我刚入社会,带着对全世界的好奇心,不安分的栖身于一家花店。闲来无事,修修花木,写写段句,也是清闲。当然,还是保持着黄昏后看人群的习惯。那日一对中年夫妇停在了我身前,丈夫拄着支架,妻子左手拿着折叠式小木凳,右手拎着刚买的蔬菜。走在靠路中间的妻子对身边的丈夫说,"你看,那朵红色的玫瑰开的好极了!" 丈夫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示意要买下,妻子摇摇头说不了,随后便要转身离开。我下意识的喊了声等下,而后的内容我已然记不清了,大概是编了个本店做活动的理由将玫瑰于他相赠,男子一脸疑惑的接受了。离开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老婆,我一生的好运气都是你带给我的。"
我是写不出。真理庇佑了冷漠,爱人变成了犯人,"我在意"说成了"你随意"。大抵是安全感都被狗吃了,但'小马'一脸无辜的表示,它不饿的时候绝对没有。那你的灵魂饿了吗?
老式的唱片机还在播着那句,"他依然在等,怀抱冥玩的热诚......" 但我分明听到那么多人在重复说着,"从前车马慢,一生......"
从前车马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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