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一直在想如果万物都是由数字组成,我的幸运一定是负数,我的生命不一定是循环数。
认真的活了这么大,很少如此聪明。
如果万物都是数字组成,我会把失去的爱重新定义,要么和我排列在一起,要么不包含于这件事,避免让它发生。曾经的小小,她是我见了后一直咽口水的女孩,一切记忆都藏在她紫色的书皮和她包书皮的样子中。
数学家毕达哥拉斯说,万物由数字组成,上述就变成了真命题,所以无需验算,只能看着青春一晃而过。
毕达格拉斯,不是毕达哥斯拉。
还好,他不会喷射激光,不会毁坏建筑物,更不会践踏生命,只不过他像一个圣诞老人一样留着白胡子。在古希腊的历史长河中,以运动会的名义裸奔着。
为什么希腊人开运动会的时候不穿衣服呢,而我们学校开的时候要穿着校服,我觉得校服影响我的体育发挥,阿树说,如你所愿,你却影响了学校的规定。我问,学校有规定不让裸奔。阿树说,没有,但是学校有权利让你卷铺盖走人。
错,是卷校服走人。我在反抗别人的眼光,我曾试着脱下所有衣服,就剩一条裤衩,不完全的裸奔着,同学们都吓傻了,而我内心很豁达,像我这样又穷有不正常的人,放在古希腊就正常人。
又想了一下,当时我反抗的不是眼光,有可能反抗的是那个“没规定,但有权利让你走人”的道理。
(2)
在浩瀚的银河中,你是如此的渺小,却认识了伟大的银河。
银河在天鹰座与天赤道相交的方,那里有牛郎和织女在相会,我确定牛郎是幸福的,因为他们保持着安全距离,他们永远不知道在一起时的生活,那看似相濡以沫的爱情,心却离的你很远。
开完运动会后,阿树感冒了,咳嗽的很厉害,我害怕他的一口痰上不来。也在那之后,小小和我谈恋爱了,我很担心这段爱情短暂,因为我脱得精光,恐怕是第一个被开除的人,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小小比我先走。她转到私立学校上学去了,因为那种学校费用很贵,我知道不能轻易跟随。阿树说,什么原因,我说,可能物质为零的人,乘以任何数都为零吧。
阿树听了后,说我成熟的很早,但谁愿意成熟。谁都不愿意经历风雨吧,如果,一个人的条件为优的话,那就不会有从良这个说法了。
(3)
马上就要高考了。
大多数人已经无暇顾及我的希腊精神,所以我继续上学。学校说,节假日不放假,用来补习。
大多数人是在默默无闻中度过,不过也很开心,那个岁数的本能驱使。
大多数人是要靠考试决定前程的,他们信奉上帝,依靠着强大的信仰活下去,再遇困难时,上帝关上门,却打开了一扇窗。
只有少数人没有信仰,不过,上帝不仅给他们打开了门,还打开了窗。
(4)
最后,我做了大部分人的一员。
在大学洗漱间里,我看到了两面镜子。
前后相对,当我看一面镜子时,经过不停的反射,出现了无数个我,单面镜子成固定的个体,而两面镜子则形成了封印我的空间。
过年回到了家,全家都很高兴,大家在一起吃饺子。听说吃到包有硬币的饺子会有好运,于是,我特地拼命的吃。
吃到最后,一个都没吃到。
我爸说,你以为家里就你一个人啊。
我诡异的笑了,当然这个空间不止我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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