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妞昨天回来就抱怨着上班时那个发了抽的大肚子男人,莫名其妙的让她减肥、抽脂、整容,我想当时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的讶然与内心的自我反问:“丫的,老娘有那么胖,有那么丑吗?”惊呆了的室友下班地铁上构思了一长串当时骂他个前仰马翻的场景,估计那时脑中的懊悔和气氛化作一口恶气对着一只小白鼠吐的话,它就真的见阎王了。就如前段时间兴奋了好久第一次体验当小导游一样,满心的憧憬与期待在刚上车的那一刻就遇到了一个满口吐粪的大巴司机,事后才反应过来当时怎么不对他个口歪嘴斜。多么的悔不当初,这是我们这类人,有点马后炮,有点后知后觉,而且经常犯二。二到昨晚回来受了刺激的妞定了一早5点30的闹钟,只为一个perfect的妆。
这是我们这类人。90的头班车,有着并不安分的童年,有着心比天高的傲气,也有着唉声叹气的现实之感。只是我们依旧这样,偶尔会听到某个同学回去了,结婚了,生子了,我们怀念着祝福着;我们依然还会在这里源源不断地收到某某妞现在还在某个城市歇斯底里的奋斗着的讯息,偶尔的小聚中也能感受到了某个当时成绩倒数的妞此刻做着不错的主副两业......
这是我们这类人。毕业后的工作在挣扎和徘徊中进了又退,退了又进。就业的大军是我们当年跨入校门时始料未及的,当然当时我们完全也没考虑到2000元是来定义我们这群人的,再看着朋友一个月的工资只够买套化妆品时,我们知道这是一种地地道道的讽刺。但我们更多的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份量,所以抱怨着抱怨着也就没了......
这是我们这类人。某天前,还和某个妞谈着我们这些个既尴尬又确实元老级别的身份,给我们带来的那些自嘲和不屑的日子。就在昨天晚上吃着烤肠提着水果从一食堂门口厚厚的挡风垫出来时,脚没踢开,烤肠一下撞上那个又厚又重的垫子上,不由自主的啊啊几声,被门口的一群学弟们哄堂大笑。唉,幸亏是月黑风高的晚上,总是怕这样的窘迫被认识自己的学弟学妹看到,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图书馆工作了三四年的缘故,莫名其妙的又当了三年主管,也接触了一批又一批的学弟学妹,总觉得脸会很熟,但其实的其实大家都很忙滴。哈哈。美好的形象嘛,哈哈,我们追求滴。一如宿舍那个妞,明明又瘦又漂亮,被一个抽了疯的大肚男抽了疯的话刺激之后定了5点30的妆点。这大概就是真实的我们,也装也不装,随心情而定。
这是我们这类人。每次去义乌想起大东北搬走总会遗憾,那里是我们大家常聚必去的地方,实惠and好吃,那些个桌子在后来或许你们走后我坐了个遍,可惜那些个我们去了n次已经熟悉的口味或许一辈子再也找不到了,但那里的记忆会像一盘拔丝地瓜般的粘黏在一起。我在想下次大家回来了了会去哪里吃,大厨小雅已经完全没了第一年时的口味,变了卖相,增了价格,或者那个教员工灭固体酒精方法的老板也不在了吧。食堂最爱的那些炒饭瓦罐面也早已走了,那些个不到下课和可爱的老师一起谈论着吃什么的时光也要渐行渐远啦......
姑娘们,想你们,这是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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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了一个下午的论文变成了一篇胡诌,为这个做结尾时,班长催论文的电话刚落,这个笨拙的手大概是真要像老师在Q群中说的那样,我们成了班级的奇葩,事情总是拖到最后的奇葩。看看窗外的被子已经开始沐浴“寒潮”啦,对面的快小一半属相的小学弟们大概忙忙碌碌要吃饭去晚自习了。我大概也想吃那家的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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