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长时间的争吵,我们妥协了,把彼此想要的不想要的都招进来。拍板的那一刻,屋子安静得让我害怕。
我们拥有决定进三百人“生死”的权利。在最后定人的紧要关头,我们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我是感性的,在我看来维系辩论队的是感情而非能力,这源于我的辩论经历。我是为了提升能力进入了辩论队,可是我无数次想放弃的时候是队友之间的感情拌住了我。所以面对一个能力强却惹得队内人员严重不满的人,我是坚决不会要的。甚至理由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因为我对我的队友彻底的信任。可是另一派认为辩论队存在的根基是能力,因此不能因为队里某些人的不喜欢,就拒绝给予他们机会。这是理性与感性的对撞,我理解但是不愿意接受。因为辩论队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打比赛的地方,更是纯粹到不能再纯粹的感情的集合,我不愿意这种愉快而幸福的感觉遭受到任何被迫坏的可能性的。也正因为如此,我对这场选拔给予了过多的期待,天真的以为大家都会把彼此之间的感情放在第一位。从这里也能看出我就是个感情用事的人,做不到纯粹的理性,甚至也不会假装。我不想维持虚假的和平,在无数的争吵后我却选择了沉默。我的心里有一份排斥,因为我对于辩论队未来的期待在一点一点破灭,对我们之间埋下的隔阂感到恐慌。
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去引起更多的争端,因为所有人都想要维持现有的和平.。只是我的心有些拔凉拔凉的,不想再去理会那些人,那些事。也许只要我不去想,所有的事情便是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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