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伊人
我去过的金陵古城,没有纷纭的战乱,没有大屠杀的留念,静静地古城里,人们一如其他城市,奔波忙碌,从不停歇。像是忙碌的蜜蜂,急着采蜜,急着丰收,却是为谁辛苦为谁甜呢?
初次看张艺谋的影片《金陵十三钗》时便对那个风尘女子赵玉墨情有独钟。她是那样的吸引人的眼球,赚足了女孩的面子。让书娟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故事讲述在南京战争期间,在教堂避难的教父与学生以及军人和“秦淮河堂子里的女人们”之间的爱恨纠葛。国难当头,人人危机。谁的生命不是生命?
余华在《我只知道人是什么》中,举例说过《金陵十三钗》的故事,他认为由妓女取代学生去赴死太过冷血。同样是人,都需要被尊重,不该由这些世俗观念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注定动荡的年月里就该拥有一些不平凡的人,赵玉墨是,书娟是,所有的见证战争者是。
她们将历史真实的还原,不加任何夸张的修饰,一切都是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
豆蔻这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为了给伤员浦生弹琵琶,去取琴弦的路上被日军凌辱。这一段里,豆蔻这个风尘女子,脱去了妓女的外壳,随之她成为了一个普通的女子,为了心爱的人而去不顾一切奋不顾身,只愿意在他身旁做个小鸟依人的女子就够了。
而军人戴涛在严歌苓书中,算是一个出彩的人物,他参军被上机长官出卖。大部分士兵被日军活埋枪杀,后他也被日军搜查到并牺牲。很难说这段关于南京大屠杀的记忆是否真实?首先这样的历史本身就是沉重的。如我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肃穆的环境里,我心沉痛到了极点,为了我的国家,为了我逝去的同胞。
人总是在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时才会有感同身受的想法。其他时候,心灾乐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想来,人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存在劣根性。我无意评论任何人,只是似乎我们都活成了这样的境地。
秦淮河得女子对于妓女,我们总是戴上“有色眼镜”去看她们,觉得她们肮脏,为了活着,丧失了尊严,然而,在那样的影片故事里,正是这群“秦淮河堂子里的女人”顶替学生参加了唱诗班,保住了女孩子们的性命与忠贞,她们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这辈子她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个女学生,干干净净的活着,但是这个愿望梦想实现的太过悲苦,总有人活着都要拼尽全力,不死不休。
而同样的在李碧华的小说《霸王别姬》里,“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观念也被推翻,婊子菊仙姑娘是那么的有情有义。而戏子程蝶衣也是那样的追求着“不疯魔,不成活。”她们都那么的真实。只愿意做自己,无意成为他人口中的自己。
赵玉墨严歌苓笔下的这些女子,与张艺谋影片塑造的女子,她们都是一样的是“女子的榜样”。她们爱的炽烈,恨的果决。她们也只是生不逢时,若能与家人和睦,与情郎长相厮守,这同样也是她们的愿望,只是从出生的家庭就决定了她们的不幸,注定她们要接受命运的安排,艰难地活着。
我们对于历史是怎样的看法?南京大屠杀过去了多少年,我们的脑海里,存在的事怎样的布景?这群“秦淮河的女子”袅袅娜娜,唱着“曲子”,弹琵琶,诉说着她们也曾向往的岁月。
我们,在这里,纪念她们的真实,在这里,为她们折服。这辈子投胎,一定要选在和睦幸福之家,做个简单的女子,遇一人白首终老……
秦淮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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