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如霜

作者: tiancun | 来源:发表于2020-01-29 15:53 被阅读0次

    双眼尽是瞧见些炉子上的灰一层,但是着实没关系的。这是老家平房才有的待遇,每天清晨,伴着窗外的泛白的阳光线,父亲或母亲早些用柴火将炉子点燃,尽量不让我与奶奶、小侄女给冻着。我最是怕冷的,感觉冷会夺了我的命一般难忍不堪。所以更喜欢也更期待炉子里的火越烧越旺,不一会儿整个屋子暖和起来,像极了囚禁着一个大太阳在我们的屋中,怕冷的人儿总是满心欢喜的在等待被烘烤一番。

    每天亦如此,待炉子里的柴火旺起来,屋子里暖和起来,我便一咕噜爬起来穿好衣物,开始帮忙干家务。每天都得重复一遍,就像是洗脸刷牙吃饭一样,一次偷懒不去收拾整理便浑身不自在。闲时总在想是否这辈子我就是个劳碌命,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所以尽量都亲力亲为,然后精疲力尽。面前有无数个选择,我总是选择为难自己。然后听老舍的《四世同堂》,也觉得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过来的,避免不了苍凉,避免不了平凡。

    一月二十九日,总要写一写的,说是特殊的日子,亦可能会在某一刻失去该有的意义。不该在一个人有所期待时,给予的全是失望,甚至绝望。到底什么才是幸福?该如何解密幸福?定然不是紧紧揪着可有可无的尘缘不放开。更多时候拼尽全力去爱一个人,恰恰不及有人相濡以沫的细水长流。古今中外所有的情殇,听起来很美,但那仅是女性的事情。是要记一些祝福的话,就算无关紧要,也是一抹浓烈的印记。

    晌午时分,父亲拿小板凳坐在院中劈柴,头顶顶着普渡众生的灿烂阳光,一节一节的被分离开来。小时候觉着厌倦了的生活,长大后竭尽全力地怀念。如若,我有一把斧,一捆柴,一板凳,一头阳光,是否真的就快乐的做了一个劈柴的人,现世安稳起来。如愿,我其实依旧无法安分,明明知道弄丢了一些人与事,心尖隐隐作痛着。总要寻寻觅觅,去了结已尽的缘分,或者去守护未尽的情思。

    【两头孤单的人,早也看清了缘分已尽的那一天,只是在你我的心中都留存着那份怦然心动,要说从今往后一刀两断,怎能不心碎难挨?相爱的两个人,都没赶在对方面前拾掇出那个完美的自己,可是,戏开场了,你是站在台上的红伶,没有你压不住的场,两片长长的胭脂,夹着琼瑶鼻,观众热情鼓掌,唱到动情处,也得忍住,忍到谢幕,戏散了,人走了,只余下依旧锦绣的件件戏衣,多娇媚,美是美,竟那么伤人。】

    一月二十九日,兴许你依旧不懂,总是敷衍的以为看不懂。谁料,是不是你不曾用心过?离别是一场双输,谁都不是大赢家,谁都身不由己,总感觉自己生错了时机,错失良辰,剩下大把大把的时间里空留无奈与寂静。

    两个人,一缕阳光,一间屋,一只狗,一日三餐,一月二十九日,祝你快乐。要么努力的靠近,要么从此断了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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