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山是怎样的山,近处的云,是这样的云。
花非花,雾非雾,花里看雾,雾里寻花。
走完一个冬季,回到两个的春夏秋冬。
辗转反侧难入眠,情绪确实些许复杂。
有一天我不再出现在你的对话框里,
你可不可以像快递小哥一样,
一样着急地给我一直打电话。
于我当时情,坦若你可以,
会不会是那种害怕失去的重要,
而非承受消磨殆尽厌了的陪伴。
过于矫情,会与不会,总未笃定,
那这份卑微的思量滋味还真是苦。
我总是提醒自己长久的依赖,
不过是习惯而不是感觉。
总是这么调皮,相思未了,
如果做不到,那就,算了吧。
这好像并不是妄自菲薄,
又与华丽的说辞找到几分宽慰,
日复一日这般不阻碍思念有个归宿。
你所赠本,掌于手心,执笔纸上,
红色的外衣是我们曾喜欢的颜色。
你当起了局外人,劝我请勿自责,
望我有朝一日寻得良人归。
本该所有点滴因你而起,
为你而续,中续而断。
所有起因都是命运的捣鼓,
所有经过都是生命的点缀,
所有结果都是年齿的终止。
是烟云,又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终归一场了却稍纵即逝的追寻。
恰似一张张上面有不计数条线的纸张,
挨过了平行线,历经了很多个交点,
然后一根一根拔掉,看尽徒然,还有点疼。
于江南顾彦先,明朝待晴旭。
余生记得早安、午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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