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承认,写文是件奢侈的事。
忽然冒出这样的感慨,却也是不得已才有此般的认识。
写一些东西,单纯、跳脱,无关风雅也好,最怕的是让它沾染了世俗的气息。可脱离世俗的文章,能是怎样的文章呢?
我们出世又入世,我们超脱又折磨,终究是在世俗中兜兜转转。人嘛,谁能离得开谁,谁又离不开谁?
一些人在巨浪的翻滚中,找到了用文字换取名利的路子。多数人在一年又一年中,增长了年龄,哪里不都是二八定律在主宰着,一个布袋里冒出来的锥子也有个先后,更何况这个纷扰的世界。
哪些人能静下心来写写,哪些人又能不带功利目的地去坚持,这样的人少之又少,这样的精神值得尊重,即使他是那么的不合群,即使他没有什么面子。
时间,思想,还要有打动人的文字,这些很多都不是我们现实中所能碰到的,我们立于此间,长于此间,自然会被感染,自然会被侵蚀。物质搭建的东西,终将在物质的并立中,沉默与风化,剥落进轮回。
我们为什么要有思想,思想就是与物质相对的,它有联系、有温度,扯不清、断不明,可谁又真正的用到了它,真正的为自己“自作主张”,那里轰鸣的雷声已进不了耳,那些壮丽的景色已入不了眼,那种感人的悸动已撼不动泪。
我们还在被什么吸引眼球,我们还在什么程度地放下心中之权衡,那里是有面该常常擦拭的镜子了,那里是该有座该常常敲醒的警钟了。
以至于,我常常想起漠北的风,塞外的雪,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年月,好让我们知道心里真正的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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