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含咪率”=12%的直男,我关注咪蒙完全是为了看她又在玩什么幺蛾子。直到团队打“寒门状元”的感情牌,结果不小心点了炮,自罚停更两个月。今天又突然爆出账号已注销的消息
这个山大中文系硕士早已经成了情感类新媒体写手的风向标。在非咪蒙粉丝的群体里,批判咪蒙早已经成了政治正确的事,以至于每次咪蒙的文章火了的时候,总能顺带火几个骂咪蒙的
照理说她注销了应该是喜大普奔的事,没有了她“母爱式"的田园女权,中文互联网世界应该安静不少。但这种安静背后藏着的是思想和言论自由的骸骨
当时咪蒙出《我喜欢这个”功利“的世界》的时候,我二话没说预定了一个签名版。到货之后除了翻了一眼她贼丑的签名,正文我一个字也没有看过。买这本书,是为了让它在书架上吃土的同时,让我始终记得这个泥沙俱下的时代
她的文字能够有受众,折射出的是这个在经济上狂飙突进的中国忽视了对人的教育。这个本就世俗的民族在市场经济和人性的拉扯下,难以找到自己的定位,才会有咪蒙、ayawawa这样的情感主教大行其道。咪蒙的粉丝在她的公众号注销之后,就像是在精神上被清退的“低端分人口”,成为了粉饰太平过程中的一个畸形的装饰物
英国思想家约翰·斯图亚特·穆勒在《论自由》中写道:
不能因为这样做对他更好,或能让他更幸福,或依他人之见这样做更明智或更正确,就自认正当地强迫他做某事或禁止他做某事......任何人的行为,只有涉及他人的那一部分才必须要对社会负责
咪蒙作为一个1000万粉丝的“天下第一号”,自然要承担社会责任。她的文章造谣了我们可以扒,她的文章违法了有关部门可以查处,但没有人有权利堵住她的嘴。更没有人能强制那些粉丝不关注咪蒙,即使她的歪理邪说在逻辑上都是错的
这逻辑其实很容易说明白。当年PG-one被封杀的时候,雷斯林这样说:
不是我喜欢PGONE,而是我觉得“封杀”这个词代表的那个行为,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你讨厌PGONE,你可以不听他的歌,你可以呼吁所有人都不要听他的歌,国家觉得他影响不好,可以号召所有人都别听他的歌,如果他的一些歌色情,低俗,可以依法下架这些歌曲,如果你有他违法的证据,可以直接把他们逮捕入狱,依法惩处,但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在没有相关规定的情况下完全封杀一个人。
因为有一句话叫“我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我尊重你说话的权利。”
真理总是越辩越明,封杀这种行为不仅让辩论缺席,更连反对意见都已经看不到了
封杀同样是对人民智商、审美能力的一种侮辱,这让人觉得有关部门认为我们没有能力分辨是非。同样是穆勒在《论自由》中这样提到中国:
我们要以中国为前车之鉴。那是一个人才兴盛并且在某些方面极富聪明智慧的民族,以其难得的幸运,这个民族在草昧时代就有了一套特别优良的风俗制度,这几乎是一项即便最文明的欧洲人在一定限制之下也必须承认的圣哲之士开创垂范的功业。同样令人称奇的是,他们运用杰出的手段,竭尽可能地将他们所拥有的聪明睿智深印在社会的每一个人心中,并且确保最富智慧的人占据尊贵显要的高位。想必能有如此成就的民族已经发现了人类进步的秘密,必能使自己的行动稳居世界先列。然而恰恰相反,他们却从此变得静止不前,而且一停就是几千年;欲使其再有更进一步的改善,必得有赖于外人。
这种缺乏辩论环境的“杰出手段”,正是鲁迅先生说的“铁屋子”,最后的结局就是从外面打破
天眼查数据显示,咪蒙拥有多家公司,其中7家担任法定代表人,行业范围包括商业服务业、广播、电视、电影和影视录音制作业等
2017年年中,咪蒙因为《嫖娼简史》被禁言30天,那时候老道消息推了一篇《像咪蒙那样红过》,里面有这样一段话:
而对于咪蒙来说,一个有影视梦想的媒体人却只能通过日更的微信公众号来实现理想,这是一件分裂的事,从资金到人脉,洪晃手里与生俱来的资源是咪蒙一辈子都不可企及的东西。
洪晃一辈子都在通过抛弃手中的资源来滥资源,如果咪蒙拥有她这样的资源,还用得着在微信公众号上从骂人到擦边球,还用五万元助理的噱头忽悠青年才俊?最不济也像郭敬明一样,把《low逼和贱人》或者《职场不相信眼泪》拍到第四部了
可以说,咪蒙就是自己团队笔下的那个恶狠狠的想成功的“寒门学子”,只不过她选择了周有择十年理想的前一句话“好好挣钱”,而忘记了后面的“做个好人”
悼念这个连退场都要刷爆朋友圈的情绪操作者,以及她的歪理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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