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大大的房间,这次静静躺在白被单下面的是齐桓,许三多和二队的罗江。
铁路走进来的时候,袁朗坐在齐桓和许三多的床前,手抱着头,后背在轻轻颤抖。
铁路把手放在袁朗的肩头,袁朗抬起头来,盯着他,眼睛里没有泪,却有一点陌生的表情,叫铁路浑身冰冷。
后面的几天,袁朗把自己关进办公室,不分白天黑夜地看这次行动的材料,反复推敲作战计划的漏洞,整个屋子烟雾缭绕,一开门就往外冒烟,好像是里面着了火。
他除了必要的公务,一句话都没有和铁路说过。
追悼会上,袁朗无声地流着眼泪,把自己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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