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未名湖
蕲春县青石镇水车河小学 张吉瑜
提及未名湖,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她是北京大学校园里的未名湖。能进北大一睹美丽未名湖,真是一大幸事,可惜我真的无缘与之结缘。
说来也巧,今夏八月一日至六日,我有幸参加蕲春学员团队,进入黄冈师范学院进行为期六天的音乐培训。对于音乐,我还真算是门外汉,然而凭着爱好和机遇,硬是把我推入音乐的殿堂。
黄冈师范学院音乐学院,声乐、指挥、舞蹈、钢琴,没有哪一样不令人心旷神怡,如痴如醉。
清晨,习惯于早起的我,总是早早吃完早餐,漫步于校园的湖畔。我看到水中鱼儿自由自在游弋,垂柳枝条与湖水深吻于水中,鱼儿竞逐柳枝下,或成群结队,或成双作对,十分惬意。湖岸树下,长椅座前,我掸掸尘土,垫上手包,拿上一本书,假斯文地坐上,装作看书样。我眼晴看着书中文字,耳朵静听水里鱼儿戏水声,心里想着这个湖叫什么名字,有着怎样的故事。偶尔抬头望湖心,有喷泉状的充氧水泵,喷出水花,十分艳丽!我遥望着通往音乐学院的路上,行人廖廖。第一次时就座于斯,我担心起来,莫非我走错了地儿。见一人问一声,来一双问两句。他们都说:“没错,这儿就是音乐学院。”暗想,我这个音乐盲,找音乐圣地都怕错了。还不放心,打开微信,在音乐群里问了又问。还是说,是这儿,没错。最后还我们寝室室长告诉我,说你去得那么早,哪有人就到的?哦,是我痴情了。
不久,人流渐成行,帅男靓女挂包提袋陆续行走在湖边小路上。我这才加入人流随行找到相应的教室。声乐课上,老师让我明白发声运气的原理,歌唱的艺术在这里绽放。更有前来旁听的黄冈中心医院医生,年长嗓音好,为我们试唱,可钦可敬!指挥课上,老师为学员手把手地教,我们从中领悟到节拍感。舞蹈课,老师说,学多少算多少,莫灰心,莫气馁。韵律课,老师教授的游戏带着我们不知不觉进入音乐殿堂。钢琴课更是畅快淋漓,我只有陶醉的份儿,和我共一钢琴的同桌学员是蕲春实验中学音乐教师王海燕,她的琴声美妙毫不亚于她的美貌!钢琴老师对弹钢琴中的难点点拨与处理技巧,让如同我同桌的王老师等钢琴高手们拨云雾见阳光!
又是一个晚饭后的黄昏,我被悠扬的钢琴声所吸引,循声觅来,又回到我曾经久坐的柳树下的长椅上,静听琴房中传出的琴声。我面对湖水,顺手扔下一棵小草,簇拥在一起的鱼儿顿时炸开了花,拥向小草而来!不知是小草的诱饵魅力,还是琴房琴声的魔力,让她们乐不思蜀,久久不肯散去!这是什么湖,我思之不解,问之不得。
忽一日,几个学友相邀要在黄冈发生点故事。于是我们计划着剩下来的几天时间,石门耕夫本是我久仰的文友,见多识广,略长我两岁。我们一行在一个灯火辉煌的夜晚,走出师范环绕遗爱湖,踏岸观灯看舞,有道不尽的兴趣,有说不完的友情,有照不完的美景佳人倩影。赤壁公园相约未成,显得有几许遗憾。
快乐的桃子,聪明的竹子,梦中的笔子我们相约,逛逛黄师校园也不枉住黄师一周。晚饭后,我们从饭堂右侧进入,林中树下结队成双,不乏人流,欢言笑语,好一个风情万种的夜晚。忽见草丛处有藕叶露出笑脸,一张张荷叶像张开的手掌向我们打招呼。丛竹、松树相映成趣,不曾想,这城市的校园内竟有山林美景,让我们叹为观止。渐出林竹,荷叶依然可见。我经过仔细勘查,原来这是一个荷塘。顿时,我想起了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对面前有些荒芜的荷塘陡起敬意,美丽的荷塘竟然隐居于松竹草木丛中,心中升起一丝凉意。
走出这片风景,是校园的一侧大门,我们沿着这条道往前行,有活泼的青壮年在篮球场挥汗如雨,好一派朝气蓬勃的景象!
翌日凌晨,我们继续着昨夜的行踪,行走在樱花园,虽树木凋零,然空旷无比。逢一对母女散步,我总是那么好奇,向前打听,才得知这个园子叫樱花园,曾遭水毁水涝,又重建樱园。劫后重生的樱园正有一股潜在的内力在潜滋暗长。我心底下暗想,黄师院不也正在向全国名校行列迈进吗?闲聊中,我又问及校园的湖名,那女子谈兴来了,她说她家就在这附近,也曾在院校做临时工近十年,可这湖叫什么名字,她还真不知道。我就是不甘心,诺大一个大学校园,文化名人不少,这样一个知识殿堂,怎的就搞得连校内湖名也不普及一下,弄得神神秘秘,湖名成了未名湖?
我们到师院校门对面的校区逛了一圈,这是师院的专科部,原是鄂东职院,现在归并到黄师院,校园整洁靓丽,虽没有本部大气,却也算得是小家碧玉,给人又一样的感受!归途中,我们来到美术学院前,行走到从美院通往音乐学院的湖中桥上,仔细端详,这个不知名的未名湖(姑且让我这么称呼),从正面湖头到这桥上,近似于梯形。我转过身,从后面看,湖尾到这桥上,略近似于小长方形。两个图形相交于湖心桥,共同构成一个整体的湖。
有时,天公不作美,降下毛毛雨。我在伞下偷窥湖面,细雨点点,洒落湖面,溅起阵阵微小的涟漪,标致极了!行走中,我向前追赶走在我前面的一名美少女,心想,她应该是本校准备考研的在校生,一定会知道这湖的名字吧!我三步并做两步走,“请问这位同学,你们校园里这个湖的名字叫什么?”
她毫不迟疑地回答“未名湖”。
“未名湖不是北大校园湖吗?”我有些不解地追问。
“我只听说叫未名湖,倒没有想到这一层。”她也许赶时间,也许对湖名真的没有考究。
听了她的回答,对于湖名,我心中疑惑好像少了几分,又似乎多了几分。但对于黄师院校园湖名,我真的不肯善罢甘休。
回家后,我总想写点对黄师院印象的文字,始终没有成功。有一日,我想起了我有一个同学叫张吉兵,是《黄冈师范学院学报》的执行主编,这个有份量的文化学者,大概不会不知道他所在工作的学校校园湖的湖名吧!我于是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告诉我叫“未名湖”。我同样问他,“未名湖不是北大校园湖名吗?”
他说“同名也不是不许可啊!全国同名的人,同名的地,有很多,这很普遍,很工常。”
这就是我所相识的黄冈师范学院,这就是我所见到的黄师院的未名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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