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树宾
那天,全城超过三分之二的社畜们理直气壮,
任性地码了一桌子年度轻奢。
那晚,全城超过三分之二的“白骨精”大破天荒,
长肉发胖也陪达令一起“绿蚁新醅酒”。
那次,一群年近半百的发小闺蜜,
像余秀华一样穿越大半个北京,
哈着手团团围起“红泥小火炉”,
只想等你当面挑战“能饮一杯无?”
可你却摆起了臭架子,
连平时一句不假思索的“戒了”也懒得讲,
抑或是压根儿就不想给一城饮食男女的面儿,
赤裸裸地爽约放鸽子!
也罢,反正已成耳熟能详笑话的,
不止“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种麦正当时”那一句,
谁没习惯瑟瑟秋风总是不正经地胡乱吹,
哪个没见过俊男靓女短裤西装白腿小皮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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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接二连三的“皮”,
之前八抬大轿隆重请你你装B,
如今我们两手空空也没思想准备,
你就贱么嗖嗖地不请自来,真是没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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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来吧,冷不丁地撩骚个小情人,
钻她一脖子,拱她一裙子,本也无可厚非。
可你偏偏大张旗鼓,无孔不入,
什么屋檐下,树梢头,什么大街上,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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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娇百媚,竭力粉饰灯影霓虹,
你万种风情,尽情涂鸦山河长城。
不是刺激古装达人,街头翩跹起舞,
就是惊醒好“色”之徒,构造宏图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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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笼。
脚前,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惹得伟冰和明哥也忙趁火打劫,
直闹得故宫它就莫名其妙成了紫禁城!
都想将三脚架占据筒子河有利地形,
可手持长枪短跑也攻占不下那万春亭,
更别想居高远眺中国尊和上新了的故宫,
景山只有鸟雀吃剩下的冻柿子赛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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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醒的小子想掏出藏了一年的武器打个仗,
脸都顾不上洗的丫头还未及抖搂出大红斗篷,
哆哆嗦嗦披上翻毛大氅扣上瓜皮帽的老爷子,
来不及取笑老太太照着镜子把脸涂得像猴腚!
你却在大家一声声叹息中,
着急麻慌地化成一滩冰水悄悄溜走。
你是有意看我们的笑话,
还是心存胆怯经不起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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