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释言午
午睡过后,抱起书本往教室赶的路上,无意中听到一句“余光中过世了。”
是那个“乡愁诗人”余光中吗?是那个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的余光中老先生吗?
是的,就是他,余光中。2017年12月14日,诗人余光中在高雄医院过世,终年90岁。
从小学伊始,我们就遇到了那首声名卓著的《乡愁》,小时的我们觉得那是最朗朗上口的诗歌之一。学习课文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乡愁》是必背篇目,明天上课的时候会检查;考试的时候,题目要求是赏析《乡愁》中诗人的思想感情;元旦晚会的节目单上,总是会有这样一个节目:诗朗诵《乡愁》。久而久之,《乡愁》伴随了我们一年又一年的成长,见证了我们一段又一段的时光。后来,《乡愁》真的变成了乡愁,每个人不一样的乡愁。
我刚刚二十岁出头,对乡愁的理解和感受远没有那么深刻,但是,从十岁到二十岁,从天天回家吃饭睡觉到现在的寒暑假阶段性回家,我到底也是有了对“乡愁”的一点浅显认识和感受。乡愁,是一种在时间、地域距离上产生的情感积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思而不得,爱而不至,心中成冢。我想,每个背井离乡的人都有一份不可言说的乡愁,那是心中永远的柔软与伤痛。
无论你是在莽莽大漠,还是在蓊郁森林,亦或在大洋彼岸,乡愁,都是每个人无法忽视的情感。高中的时候,我在一篇散文里读到一句话,也是出自一位台湾作家,记忆颇深,“隔一程山水,你是我回不去的原乡。”那一程山,那一程水,便成了分界线,隔开了肉体的安放与心灵的归栖。漂泊在外的人儿,何时才能回到久违的归属地。
余光中先生是,你我或他也是。
余光中:心上那抹永不消逝的“乡愁”再说回余光中先生,他是一位多产的诗人。他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至今驰骋文坛已逾半个世纪,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为当代诗坛健将、散文重镇、著名批评家、优秀翻译家。现已出版诗集 21 种;散文集 11 种;评论集 5 种;翻译集 13 种;共 40 余种。代表作有《白玉苦瓜》(诗集)《记忆像铁轨一样长》(散文集)及《分水岭上:余光中评论文集》(评论集)等。
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是个“艺术上的多栖主义者”。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蓝色的羽毛》、《天国的夜市》、《钟乳石》、《万圣节》、《莲的联想》、《五陵少年》、《敲打乐》、《在冷战的年代》、《白玉·苦瓜》、《天狼星》等十余种。余光中先生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热爱中国。礼赞“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他说:“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我的血系中有一条黄河的支流”。他是中国文坛杰出的诗人与散文家,他仍在“与永恒拔河”。呼吸在当今,却已经进入了历史,他的名字已经显目地镂刻在中国新文学的史册上。(中国日报网)
余光中先生,是我们小时候想象中的慈祥的老爷爷,他永远是那个因为一首诗让你爱上他的“乡愁诗人”。
说来惭愧,由于对诗歌没有特别的兴趣,除了《乡愁》、《听听那冷雨》、《天国的夜市》等几首诗之外,我对余老的作品算得上知之甚少,今天这些拙劣的文辞仅源于一直以来的心上那抹不曾消逝的“乡愁”。在此之际,希望逝去了的、仍然安在的、漂泊在外的人儿,一切都安好。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余光中《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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