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次我们在心里对自己说,
假如让我们重新开始认识世界,
让我们重新开始生活,
我们定能更清楚地认识世界,
定能生活的更美好。
但人不能重新开始。
初生是我们人类的弊障,
那么我们在看待世界时应怎样选取一种价值观呢?
在评价思想家的价值和地位时,
一个人可能会错,
一代人可能会借,
但人类不可能都借。
也许我们可以择取所有哲人之可取之处,
综合一个适合我们个人的人生哲学,
当然了必须不违道德,
有利于人类社会的发展。
康德的“自在的世界”
康德认为,
科学知识要具备二个条件,
一是要有普遍性和必然性,
一是要有新的内容。
任何知识都要表现为判断形式,
所以,
在研究何种判断能够符合这两个条件。
科学是关于现象的认识,
而不是关于物自身的。
人对于自己形成的表象,
可以充分地发挥能动作用,
把自己的规定性加给它,
形成可以重复的带有普遍有效性的知识。
爱尔维修说;“痛苦和快乐就是道德领域的唯一动力,而自爱的感性乃是能够筑下一个有益的道德之唯一基础。”
就是说,
利益是道德的基础,
道德以利益为转移,
快乐和幸福是判断人们的道德动机和善恶意识的最终原因。
相对命令把道德行为当成手段,
为的是实现某种目的或利益,
不是强调应当如何,
而是必须如何 ,
这违反了理性的自由,
服从了必然,
这不是道德的。
康德提出了三条普遍的道德法则。
第一条是:不论做什么,总应该做到使你的意志所遵循的准则永远同时能成为一条普遍的立法原则。
第二条法则,你必须要这样行动,做到无论是你自己或别的什么人,你始终把人当目的,总不把他只当作工具。、
第三条法则:个个有理性的意志都是颁布普遍规律的意志。
康德说:要在道德上实现德行与幸福的结合,就必须假定灵魂不朽和上帝存在。所谓灵魂不朽,他解释说,这是假设有理性的存在者的存在和人格无止境地延续下去,在这种无限延续中才能实现德性与幸福的结合。
康德这里的灵魂不是不是宗教意义上的灵魂,
而只是道德上的人格和人类的本性,
因为人肉体的短暂无法达到至善,
因而必须设定灵魂不朽。
所谓上帝的存在,
也就假设的一个有理性,
全善的上帝是自然的原因,
使自然包含的有德的目的性,
从而使自然界向道德世界过渡和进步。
这样,
幸福就产生德性,
德性也可以产生幸福,
二者最终实现结合。
康德把上帝看作道德的条件,
是主观设定的,
而非客观实在的。
上帝不是道德的根据,
只是道德的必要保证。
康德把上帝从自然界中赶出来,
在道德世界中又把它请出来,
这个上帝已经不是原来宗教意义上的上帝。
卡西尔的“符号世界”
在卡西尔看来,
人并没人什么抽象的本质,
也没有什么一层不变的永恒的人性。
人的本质是永远处在人的的人创作之中的。
它不是既定的实体,
而是一种自我创造过程。
正是这个过程中才能实现人的自我解放。
弗莱堡学派认为,
康德学说的核心是实践哲学,
康德认为实践理性高于理论理性就表明了这一点。
对于实践理性来说,
重要的不是事实,
而是价值,
不是事物必然如何如何的必然性,
而是事物应该如何如何的应然性。
人的价值感,
不在于对象的普遍的可重复一面,
而在于它的不可重复的,
特殊的一次性方面。
人的历史活动,
不是某种既定的逻辑的东西的展开或表现,
相反,
逻辑却是历史的东西。
卡西尔认为,
人的突出特征,
人与众不同的标志,
既不是他的形而上学本性,
也不是他的物理本性,
而是人和活动。
正是这样的活动体系,
规定和规划了人的“本性”的各个方面。
语言,神话,宗教,艺术,科学,历史,
并不是互不相关的东西,
它们是被一个共同的纽带结合在一起的。
但这个纽带不是某种实体性的东西,
不能象寻找物理实体那样把它们从各种文化活动中析取出来。
这个纽带本身也是一种功能性的东西。
符号化的思维和符号化的行为是人类活动中最富于代表性的特征。
在人的生活世界中,
各种事物不是单纯作为物理存在物和人发生关系,
而是同时具有一定的意义,
作为一个意义的符号,
和人发生着关系。
而人呢,
就不是单纯生活在物理世界中,
而是同时生活在一个具有各种意义的符号世界中。
把人看作是“符号的动物”,
这是在一个非常抽象的意义上而言的。
因为这个看法所着眼的仅仅是人作为一个“类”与其它“类”的生物的区别。
用人类来说明人,
而不是用人来说明人类,
这是了解人和认识人时所必须迈出的第一步。
卡西尔认为,
对语言和三种解释,
不论是神话学的,
形而上学的,
还是实践的,
都忽略了语言的一个最显著特征:
人类最初的发音并不与物理事物相关,
但也不是纯粹任意的记号。
它们与外部对象的性质虽无关系,
但也并非只依赖于约定俗成,
而是有其更深的根源。
它们是人类情感的无意识表露,
是感叹,
是突迸而出的呼叫。
从这个生物学根源上说,
这是遍及于整个有机界的那种由于不安,
痛苦和饥饿,
畏惧或恐怖而发出的声响在这个阶段所形成的新形式。
宗教把人的生活引到一个新的高度,
使他们在自己的身上发现一种肯定的力量,
意识到自己不是自然荒漠中无谓的沙粒,
人与世界的正义,
道德联系在一起,
人应为一种神圣的力量而生活。
并使生获得这种神圣的意义 。
科学活动和艺术活动的方向是相反的。
科学追求的是真,
艺术追求的是美,
科学要揭示的是一个永恒的,
必然的,
具有可重复性规律的事实世界,
艺术则要创造一个变幻的,
应然的,
各具物色互不相同的价值世界,
科学在思想中给我们以秩序,
艺术则在对外观的把握中给我们以秩序,
科学是对实在的缩写,
艺术则是对实在的夸张,
科学依据因果范畴,
追求抽象的概括和简化,
艺术则注重直观,
追求生动,
具体和丰富,
在科学活动中,
人们追求共同性,
力图排除和抺去一切个人的和具有人的特点的成分,
“按宇宙的尺度”而不是“按人的尺度”不看待世界,
而在艺术中,
人们追求的是鲜明的个性,
艺术品必须打上创造者个人精神的印记,
具有个人的风格。
“诗人的平庸,无论是神,人还是书店的柱子都不能容忍。”
这句话正表明这样一种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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