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房间里,老旧的白炽灯管发出吱吱的响声,不时闪烁起来,房间不大,布局清晰,房子中间,摆放着一张破旧的床,床上绑着一个人,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双眼紧闭,仿佛活死人。若是仔细观察,便可以看到,这个人以极慢的呼吸,还活着!这个人。
旁边一架录像机正对着这个人,十分钟胸膛起伏一次,也就是说,这个人,以十分钟呼吸一次而存活着。
不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手上端着饭盒,坐在录像机前,仔细的看着录像,一会,男人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诡异的房间,诡异的死人,甚至还有诡异的医生。
男人放下了饭盒,仔仔细细的走到了床边,之后突然拿起铁架子上的针管,往那个活死人身上注射起来,突然,活死人拼命的挣扎起来,仿佛那针管藏着毒素一般。他大叫着,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类似于蛇那种嘶嘶的声音。
男人突然一下子怒了起来,针管对着活死人的脖子直接注射进去,嘴里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群垃圾是有智慧的,你想叫你同伴过来是吗?你以为死了那么多人我们一点防备都没有吗?
突然手指用力,针管里面的黑水,注射到活死人身上,密密麻麻的黑水流向活死人惨白的皮肤身上,如同透视一样,很清楚的看到黑水的流向,心脏。
男人像是松了口气,坐了下来,神情平静,喃喃,果然还是那里吗?
接着收起针管,站到录像前面,打算记录这一次的情况。
以下以第一人称描述。
我是林伊恩,一个普通的医学院学生,几个月前,突然出现了一种蛇,无差别攻击人类,被攻击的人类注射了血清,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但是那种蛇并不在血清控制的范围内,它以人体寄居,起初并没有多大区别。
我之所以发现这个规律,是因为我的女朋友被攻击了,我带她去注射血清,但是后面我发现的我的女朋友不正常,她经常莫名抽搐,而且总是发出一个蛇嘶嘶的声音,等我发现这一个的时候,我把她冻起来了。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我突然哭了起来,多日情绪的压抑让我一下子崩溃起来,特别是聊到这件事。
我缓了一会,处理了下情绪,接着对着录像继续记录,蛇会冬眠,我怀疑我女朋友已经变成蛇了,所以我骗了她找个地方把她冰冻起来,我寻求过帮助,但是目前的处理结果是封锁处理,如果被他们知道我冻住了我女朋友,他们绝对会带走处理。所以我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还好我学过一点医学。
现在我把这些记录下来,因为我等下要做的事情很危险,如果成功了,我可能就找到了救我女朋友的方法,如果失败了,我可能也会变成蛇,姑且成为蛇人,这种物种很强悍,繁殖能力很强,我怀疑是史前生物,我做过实验,它不怕阳光,黑暗中视物如白炽,攻击速度很快,缠绕力量很大,成长速度很快,而且如果被攻击,注射血清没用,发病期两周,期间可以用炭水压制,但是它适应能力很强,免疫性很强,我怀疑这还不是解决它的根本方法。
目前大明市已经被封闭了,我现在出外寻找食物都能够看到那些蛇,仿佛这里已经成为蛇的巢穴,我必须尽快找到压制或者防止被它咬完之后快速繁殖的方法。
我没有时间了,我突然对着录像,仔仔细细的说了一句,我没有时间了,因为我也被咬了,我拉下衣服,胸口处有一个牙痕,是我女朋友咬的。
我已经能够感受到这东西在我体内繁殖了。接下来,我打算解剖人心。我对着镜头,认真的说了一句,如果我死了,你有幸能够拿到这个录像,我希望你能够把握的研究结果公开出来。我怀疑,这是一场人为的屠杀。
接下来,我打算解剖人心。
录像完毕,时间为公元2059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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