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折返回家的路上,路过常去的咖啡馆,没忍住还是进去喝了一杯,看看书,把午阳看成了弯月,小径依然是小径。猫在门里门外徘徊,一个服务生去开门让门外的它进屋,它却跑了。不知为何,我见此景竟不合时宜的只想到了薛定谔。或该叫不解风情。近来有些轻咳,即便读书累了也没有出去抽烟(室内禁止吸烟)。此刻正在听玉置浩二的《Friend》。人真的会陷入音乐中任由自己不自拔吗,我不合时宜且不解风情的表示质疑。但回想一下曾经文青的自己,尚可理解了。只是有所不同,大学时期的我不愿自拔,而现在相对游刃有余的多了。咖啡馆里依然温暖,并偶尔遇到熟悉或不熟悉的乐曲。屋里只有我一个食客,举杯之间仿佛屋子里空无一人。窗户的两侧让玻璃本身变得模糊,某种诗意的模糊。就像“我的安妮”笔下的拖拉机活了起来,超现实的和小女孩聊起了自己是如何从新拖拉机到现在无人问津的废铁的。我同时在读好几本书,偶尔走在幽光灯下,很难分清幻觉和现实,很难辨识时间是否停止过,就像恍若时间真的停止过一般。寒冬凛冽,风没来由地吹,前一个夏季的油腻仿佛是上个世纪的记忆。待咖啡未凉,人已惆怅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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