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难得,中土难生,明师难求。和好的老师相遇,也是命里的缘分。行有不得,反求诸己。通过不同的方法,引发我们更多的关注自己的情绪、心理感受、身体感觉和感受、看到真实的需要,会觉悟很多,也知道自然而然的美好——星河老师。
这是昨天在听了朱小平老师叙事公益课在群里讨论星河老师写的一段话,很打动我,作为今天文章的引言吧。
我每天早晨5点半起床,起来跑步,然后吃过早餐后,就坐在电脑前把今天的文章写完。这已经形成雷打不动的习惯。我在前篇文章里已经写过,文字是对前语言期的修饰。在我童年的执念里,我想给我母亲写一部伟大的传记,但很显然我童年的梦想破灭了,但作为真实的我却被缔造出来了,这是因病获益的部分。但写作的习惯还是被保留下来,变成“真实的我”的一部分,已经身心合一了,我感觉不到强迫的感觉,但有一点爬坡的感觉——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一直在爬坡,不进则退,其实是很难停留在原地的。既然写作是我的宿命,我就把它当成一个爱好来坚持吧。
上一篇文章写的是《叙事外化对话》,然后今天一大早李老师就问我,让我解释一下叙事的外化技术。我真诚的回复道:
其实我也不太懂,这个技术就像是爬山的技巧,这个叙事的哲学观或者价值观就像是登山的精神,只要理解了,更甚至说是相信了这个登山的精神即哲学观、价值观,才能更好的理解这个爬山技巧。但是要理解乃至相信这个叙事价值观,是需要自己爬上去试一试的,一个不能熟练爬上山,不能坚持爬上山的人来说,很难理解这个叙事价值观。没有深刻理解这个叙事价值观,谈论任何的技术都是避重就轻的。
就拿我自己来说,我并没有完全的用叙事,甚至很深入的用叙事去理解我自己。在这个成长过程中,我阅读了大量的流派,认知行为疗法、精神分析治疗、格式塔治疗、正念、荣格学派、后现代叙事学派等等,也走了很多的弯路,经历许多的矛盾和冲突,但我知道所有这些经历都是有意义的。
回到引言部分,星河老师的感悟:“人生难得,中土难生,明师难求。和好的老师相遇,也是命里的缘分”。其实,在上过朱老师工作坊之后,虽然我觉得课程蛮精彩,但我也不是那么相信,总觉得叙事疗法很好,但不容易些学,不是很适合我。于是我逃掉了。去下功夫学认知行为疗法去了,感觉清晰的结构化思维更适合我。当然这是显性认知的部分,是意识层面的思考;但写作的习惯一直保持着,没有一刻停下来过,这是隐性认知的部分——这部分是在觉知之外的,自己是看不到的。
但是身体里面这个隐性的认知带动着我浑然不觉的跟朱老师联系,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潜移默化的依恋互动,我把那个“未经感受的已知、未经思考的已知”,就是朱老师说的这是人性的本质,是描述性的问题中带着资源,这个资源是隐性的,是需要深度觉察的。
这个觉察也是受朱老师的触动。他说他愿意帮助我,他说我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只要发出真诚的邀请就好了,能给你链接的都是跟你同频的有缘人。然后嘛,我就受到一些启发,就是问题的背后带着资源。我因为跑步的问题开始觉察我的身体:每天跑步是大脑的需求还是渗碳体
我好像有了一些启发。然后,也因为身体的一些小问题,我就觉察自己身体,就是朱老师说的这个问题的背后带着资源,我觉察身体:每天跑步是大脑认知的需求还是身体机能的需求?
我觉察了一下,其实每天强迫自己跑步是大脑认知的需求,我的身体并不愉快。于是我问我自己,跟自己讨论跑步,身体的需求是什么呢?身体的需求是愉悦,是放松?那么是什么导致了我的身体不愉悦、不放松?是喝酒,是吃的多。那么是什么力量是我喝酒,什么力量使我吃的多呢?喝酒是为了打开防御,回到放松的状态,可是大脑倒是放松了,但是身体却越来越承受不了。然后我就觉察吃那么多东西是为了满足身体的需要,还是为了满足大脑认知的需要?是为了满足大脑认知的需要。
当我写作时,带着这些思考,带着觉察,不断调动那些隐性的记忆即资源,带我重新回到那些因为压抑而过滤掉的情境:母亲一边做饭,一边向我倾诉那些人生的不甘或抱怨。作为幼小的身躯,其实承受不了那种成年人歇斯底里的发泄,于是就开始多吃东西,吃多了东西就被食物麻醉了,就再也没有多余的空间接收那些歇斯底里的倾诉了。可是,母亲明明已经回老家了,她已经不再我眼前倾诉了,为什么还吃那么多?因为这个习惯已经内化到身体里,日用而不知。当我觉察到了这个,我在吃东西时,开始觉察自己的身体,只要身体舒服,我就不再进食了。当我越来越尊重身体的感觉时,我的饭量开始下降,到了原来饮食量的60%,于是身体舒服了。再加上跑步运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瘦身了10斤,真是很舒服的感觉。
再回到李老师关于技术的疑问,这在当下确实是个问题;但如果我们带着问题,去探索叙事疗法的价值观,去探索叙事疗法的哲学脉络,是不是就可以链接到资源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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