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可能是因为爸爸带妹妹又回了新西兰。我也就不再发报纸了。
光顾着讲有趣的经历了,没来得及细细交代。之后的打工经历,也先放一下,等到相对应的时间点再讲吧。
开学后的一个月,大约在我开始适应了学校生活以后,爸妈做了一个决定:爸爸带妹妹回上海,我和妈妈留在奥克兰。也曾考虑过是不是把我送进学校里像初中时一样当住宿生的,但也没有实现,还是留在莫莫拿街。
我想,这个决定于当时而言,也是深思熟虑过的吧。有些时候的有些决定,在当时看起来是极其正确的,却被事后证明是错误的。而在当时看起来是错误的,也不一定会是不好的。而如果、仅仅是假设而已,如果我能够回到那个时间点,我会向曾经的我透露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吗?即使我能够告诉曾经的自己,对后来的事情又真的能挽救吗?我不知道,在某种程度上讲,我对当时以及后来的我,是有点失望、有点自责的。别人不责怪我,不表明我自己不在反省。但是,我又不时地想为自己开脱,如果设身处地,现在的我回去了,处在以前的那种情况下,只怕还是要犯同样的错误吧。
这终究算不上是错,亦或是对。是幼稚,也是一种逃避式的自我保护。但我终究没能保全这个家,错在我吧?我不知道。又或许,我本无法影响什么,即使我是不存在的,或许矛盾也依旧存在。而立于聚光灯的焦点,一动一静、一言一语、一举手一投足,要怎样才能掩饰内心的不愉快呢?是无法掩饰的吧,最好的掩饰就是不掩饰。
我又扯远了。现在说的这些,还是要等到之后的故事才能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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