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人生之间,不觉已经虚度二十有三,此间许多事情,尽皆恍若隔世,竟也觉得略微有些虚无。
人生天地之间,能做成一件事情已属不易,不要妄图事事皆如自己的心意,这其间有太多的不可掌控之事,如若能掌控自己,那么便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人。
少年时期,思考最多的事情就是“我”,很多时候会突然意识到“我”的存在,然后便会身躯一颤,觉得“我”定然不凡。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又会在浪潮之后在脑袋中由充斥慢慢渐渐缩减,直到下一次的反弹。
于此之间,确实做了许多后来想起来会觉得后悔,会觉得留有遗憾的事情。再想重来,却已不是此间少年。
年岁渐长,憾事也仿佛占着生命固定的比例,在一件件的增多,想要反抗,却是不能。
也许生命大多只是虚无,想要在这期间做一件自己觉得喜欢,并且真正有一定意义,值得诉说的事情很是不易,大家都在寻找这样的机会。游戏或许是最为直接的一种满足自己的欲望的一个倾泻之地。但是游戏只是更加的虚无,游戏过后,正如情欲退去,值得回味的东西并不多。
爱好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不一样,因人而异大抵如是,不能对别人的爱好妄加评判,但是值得推崇的却是不多,或许他会夹杂着一些社会、政治因素。欲求其法,寻求适当的门路着实不易。
生活的某个瞬间,会觉得一些事情非常的不可思议,很多东西之所以超出自己的认知,让自己觉得震撼,或许也只是自己的阅历太浅,少见多怪说的就是这个理。偶尔在班上听女同学在进行成语接龙,a说随心所欲,b说欲求不满。听到的时候大感震惊,唔,现在的女大学生都这么开放的吗。又或者,她们所说的欲求不满和我所理解的那一个意味并不相同。
来到北京,一晃已经半年,和自己之前所想,并不相同,北京虽然忙碌,但和红河、兰州的生活也并无不容,不同的只是饮食、气候,至于风土人情。大家都非常的忙碌,并没有时间去细细的感受。
前三个月的忙碌,后两个月的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现在回想起来,感受都不是特别地深刻,但是后面的时光,毫无疑问,是被我虚度了。
也许也是疫情的缘故,困在了北京,原本许多制定的形成与计划都被一一的打断。虽然难受,却也无能为力。
这期间也想了许多,学校的事情也已经全部忙完了,现在也应该重新收拾整顿一下自己,准备开始进行上班了。
人生很多的岔路口,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可是就算打游戏也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对于人生这个更为漫长的“游戏”,也许我也应该多点耐心。
正如文明六,只有专攻一点,将所有的东西都投入到科技或者文化或者宗教或者兵力中的其中一种,自己才有可能在众多的文明中脱颖而出,成为最终获胜的那一个笑到最后的玩家。
也正如玩文明的时候下金铲铲,一心二用最终的结果也就只能是第七或者第八,吃鸡并不希望,或许是因为心中有了杂念,原本可以干好的事情,最终也只能是一团糟。
很喜欢王勃滕王阁序中的几句话,“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生活总是充斥了太多的不确定性,但也正如《易经》中所阐释的道理,世间不变的的事情就是万物都在发生着变化,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所以我们应该接纳这个世界,接纳自己,接纳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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