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弘磅礴的历史,是不同政体的延续和更替,是无数历史人物的纷争,到最后,都是力求不断发展壮大的稳定的前行之路。
作者说:历史必然向前是真理,要想做历史的主人公,需要做到的是尽快解决和摆脱不好的偶然,把好的偶然引向必然。
王政时期的罗马:
1.公元前13世纪,特洛伊城沦陷,罗马人的先祖,埃涅阿斯,流浪至罗马帝国。
公元前753年,罗慕路斯建立了罗马王国。
2.七位国王,总结地说,即是在适当的时候,把适当的人放在适当的位置上。
3.罗马享有如此有利的自然条件,而当时强盛的希腊人和伊特鲁里亚人却没有去占领,给了罗马人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希腊人注重海洋,伊特鲁里亚人发展商业,更喜欢把城市建在利于防守的山上。罗马有七座山丘,并不险要。
4.一开始,国家的权力板块为:国王,元老院,市民大会。
“有利于民众的幸福,那就是善政。”稳定三角的权力关系,是国家稳定运行的基础。
5.不断同化被征服者,给予自由的市民权力,甚至可以进入元老院或当独裁官。
6.多神教(不祈求诸神来纠正人类的行为道德,希腊神话中可见多神教中的诸神有着和人类相同的缺点),在于罗马人具体而现实的性格。认可他人的神,意味着认可他人的存在。
法律,在不同教派信仰的人之间、在没有共同价值的人之间能发挥其作用。
正因为人与人之间没有共同的价值观,才需要有法律。
7.阿皮亚大道-笔直的道路对敌人来说也很方便,确实符合古代罗马人典型的外向型性格;塞尔维乌斯城墙-2500年过去,这座城墙的断壁残垣,依旧在。
共和政体时期的罗马:考察团出使希腊,罗马没有模仿伯里克利领导下的雅典,也没有模仿强大的斯巴达。
1.公元前390年,凯尔特人入侵,罗马人跌入谷底。
2.那时的雅典,“直接政治民主”,在伯里克利统治的30年来达到鼎盛。
他曾说:
“我们雅典人无须羡慕任何其他国家的政体。我们的政体不是模仿他国得来的。我们的制度要成为别人的模范。
我们不学习他们通过非人的残酷训练来应对考验,我们用每个人所具备的能力,即决断力,来应对考验。我们的勇气不是产生于法律的要求,而是源于每个雅典市民在日常生活中各自的行为准则。
我们爱美,但我们有度;我们尊重智慧,但绝不迷恋于此;我们追求财富,但我们只会尽可能地利用它,而不以此炫耀。在雅典,贫穷不可耻,可耻的是不为脱离贫穷而努力。
我们尊重个人利益,却是为了更加关心公共利益。”
但,表面上看实行的是民主政体,实际上是一个人统治的国家。
3.那时的斯巴达,只产战士什么都不产,留下赫赫有名的一个词-“斯巴达式的”。
4.而罗马,"考察一个正处于鼎盛期的国家,却不学习他们的优点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作者给出答案说:“也许罗马人认为,维持秩序无须像斯巴达那样剥夺一切自由,保卫国家不必像斯巴达那样倾全力培养士兵。
我想,他们或许也注意到了斯巴达人的生活方式很适合防守,却容易阻碍发展。斯巴达虽然有秩序,却没有精神上的自由。”
罗马兴盛的要因,三位希腊人,狄俄尼索斯提出的宗教见解说(承认其他宗教就是承认别的民族)、波利比乌斯提出的政治体系说(独特的政治体系,罗马消除了国内的对立关系,建立了统一的体制),以及普鲁塔克的同化其他民族的做法说(关键在于他们采取同化失败者的生活方式),都反映了在那个时代无疑是特例的罗马人的开放性格。
这开放的性格,似是与生俱来,实则是一代又一代权力更替时不觉留下的可贵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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