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翻译课结课了,准备拿着没看过几页的从朋友那敲借来的中英版的《The Moon and Sixpence》和网上百度的故事梗概忽悠一下翻译老师就完事了。这一个学期的翻译课程我基本上都处于空位的状态,而后每天上课要么不是看其他的书就是玩(真不想用“刷”这个词)手机。当初自恃自己的一腔热忱想看教材自学翻译,然后不知怎地也没能坚持看下去。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学习英语就喜欢英语,而后也开始喜欢所有遇到过的英语女老师。(印象中没遇到过男的)但是这个人如其名文静的翻译老师和她上课很不互动的方式让我没那么喜欢,甚至于我向以前喜欢的那个选修英语老师(且叫她晋静老师吧)抱怨自己的选择。振振有词排出其“几大罪名”。
而就在刚结课讲述自己看过的书的过程里,我毫无压力的排出中文版《月亮与六便士》书里的各种翻译方法以及从句。(实属捏造,我压根没看书,可是我却把从句各类的翻译说得头头是道,说得好像译者确实用了这些翻译技巧一样。看来是平时胡诌蒙混过关多了,技能也就有了。)其后,老师问及我是否参加过外研社或者一些其他的翻译类比赛或者说英语比赛,我便向其解释参加过《英语世界》的翻译擂台赛,和关注了如甲申翻译之类的一些微信公众号,并且也会关注其举办的一些赛事。她说我可以多去参加这些赛事丰富自己。最后由于时间紧的缘故,我们匆忙结束了交谈,然后她在花名册我的名字那一栏加了几分(平时分考核),我要了她联系方式以备来日请教问题就走了。
人应该都是会为赏识自己的人而改变的。尽管当初不那么喜欢这个老师,而现在我却倒有些愧疚了。想了想后,只是因为我没有去主动与老师沟通而已就不喜欢这个老师以及她的课程实在是太幼稚了。旋即,我马上回到宿舍给晋静老师发了这么一段话:“老师,我收回以前说过的那些话。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的上课风格,这不是也不应该由我们来评判。每个老师在走上讲台前,在开口说第一句话前都做了无限的工作,不管是思想上的斗争还是备课上如何让学生们对自己的课更有兴趣的想法,这些看不见的付出都不是我们能够胡乱揣测的。”晋静回了一句“怎么了,成熟了。”外加一些称赞的表情符号。其当时一脸茫然的表情不用亲眼看到我大概也能想到。“你的收获蛮大,不仅学了翻译,还学会了对不同人的尊重理解和包容。”我想后来她才大概想起我曾经和她说过现在却要收回的话。
翻译我倒真没学到什么,而后半句不能说学会,应该算是顿悟了。这应该早早就知道但没有理解通透。以前的几个朋友老说我幼稚得就像一块石头,而他们对我的指导就像被石头挡住的水怎么也流不出去,所以不管他们怎么用水冲还是堵着,所以他们干脆到后来就不和我说那些观点了。确实,我成长得慢了那么一些。但要说,水堵在那不是什么用也没有,而是在慢慢腐蚀石头然后渗出来流出来。
回来的路上和云友(她不满意我这么称呼,说称呼云云更好听点,碍于写东西太过亲昵要不得,便以云友相称)一起聊天,下着雨。我一边和她表示自己对那老师的愧疚,一边吹嘘自己的英语语法如何精通,如何在考核中蒙混过关。她说:“你就是这么高调才……”“才招蜂引蝶吗?哈哈,我就这样,管不着。况且毕竟是你,所以我高调也无所谓!”这几天,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真的太高调了?先前我分享式地在空间朋友圈发表一些日常或者自己看过觉得有道理的书中的句子摘录,后来被某些人玩笑式地称呼为“伪文艺青年”,我竟有些不知所措了,再到后来关了空间在仅有80个人的朋友圈发表自己的东西,再到现在转战朋友圈到了微博。我不知道我在乎的东西是不是变了。
前些天,还看到一条博文说“努力不是你炫耀的东西”。我就满脑子地想,想这么些年来我是不是也在炫耀着一些东西,不管是在我自己眼里有还是在别人眼里有。可一想我没在炫耀我的努力啊。我就是会啊。况且我就是积极表现自己,就是炫耀又有什么问题吗?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想到有段时间有个学弟在空间发过的这么一句话:“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一时间觉得颇有共鸣,便去找来它的出处,发现竟是汪曾祺在《人间草木》中写道的。就是这样,不想解释。前路漫漫爱谁谁,千金难买我乐意。我是我,不以公斤,不以公分,不以智商,不以学位,不以畅销的“册数”。我,不纳入计量单位。看,作家张晓风说得多对。
张晓风在《岁月在,我在》里还说过这样一句话尤为深刻:“凡是可以坦然相见的缺点就不该算缺点的,纯全完美的东西是神器,可供膜拜。”其中意思自行体会。好了,本来也就想写个翻译结课感悟,奈何话多拖拖拉拉洋洋洒洒胡说八道写了上千字,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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