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在英国剑桥生活过两年,并写下脍炙人口的《再别康桥》。
为了替利卡文作些解释,他在文章中继续写道:“我不敢说受了康桥的洗礼,一个人就会变气息,脱凡胎。我敢说的就我个人来说,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开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萌芽的。我在美国有整两年,在英国也算是整两年。在美国我忙的是上课,听讲,写考卷……在康桥我忙的是散步,划船,骑自转车,抽烟,闲谈。”
这段话告诉我们,真正能让人睁开眼睛、热爱知识,从而脱胎换骨的是崇尚吸烟、聊天的英国教育和英国文化。
徐志摩还说,英国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国家,那“有组织的生活”与“有活气的文化”,是牛津与剑桥造就的,它那伟大的政治家、学者、诗人、艺术家和科学家,是这两个大学“熏出来的”。这就是为什么利卡克教授要把吸烟室视为学校的第一需要,徐志摩认为只要“学会抽烟,大学教育就够格儿了”的缘故。
牛津大学还是个奖励天才,同时也能接纳平庸、容忍愚拙的地方。
只要你在牛津待几年,就会得到一个学位。
这学位对于“愚拙学生”来说,“不过是表明他在这里住过,在这里呼吸过 ,并且没有下过监牢……但是对于有天才的学生,牛津却给他们很大的发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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