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两个人在一起, 总有一个人要屈服一些的。可以宠着,但是我不希望当事人太过偏执。
记忆里的四婶有几个深刻的模糊的影像。7岁那年,23年前了吧,你俩刚结婚.从市里第一次来农村,显得格格不入的是你那白色的婚纱,瘦小的身材,嗯,很苗条。还有第一次见到这么白的女孩子,微微的淡妆就显得很有气质,小家碧玉也不为过。第二次见面似乎是6年后了,你好像胖了一圈,整个人充气般鼓了起来。妈妈说四叔每晚出车回来都会去喝酒,你想控制这个酒鬼,他喝多少你也喝多少。。所以,你俩都已经不是年少模样了。这是初期的矛盾吧,略带偏执。
再见面我已经上大一了。你让妹妹去帮忙在公园售卖风筝,妹妹呆了两天就受不了回家了。具体为什么受不了,我忘了。于是我来了。确实挺苦,苦在冬季里寒风中一站就是一天,苦在水不够,也不如家里滋润,零食水果没有那么放松自然的去享受。但是我好像也没那么多计较,一个月下来,整个手背都是皴裂的小口子,嘴唇上也因为缺水而裂开,干疼。苦嘛就记得这些,但是似乎苦难带给你的永远是你成长的态度,我是个很乐观的人,发现风筝市场的利润真的很大。还有不同利润值下推销哪个产品最好销售,挣得最多。艺术来源于生活,在以后的销售工作中,似乎短短一个月的实践也给我带来了许多书本学不到的知识。当然还有苦中作乐,大风里,饥肠辘辘下,你给我买的热热的臭豆腐。往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那个心境下吃的开心 、满足。
印象里你的出现总是来借钱,叔不说话,都是你来。你也总说我妈最实在,因为大伯家更富,却很吝啬。父母也言传身教,我也懂得了金钱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困难时伸出的援助之手,还有互相懂得感恩包容的这份心。你却也计较钱,身上带着小市民的自作聪明的精明算计。还有势力。我记得大伯家对你并不好,你却待我和我哥差一级别,从小时候的衣服,送的风筝,到大了鞍前马后的去给人盯装修。我想我是理解你的那份依附之心,想着有朝一日,他们可以念你的好,困难之时不再吝啬援助之手吧。在08年那会,我上大学,你给了600元红包。和我哥一样多,我还记得,谢谢你的祝福,至今不敢忘。小插曲就是和你售卖风筝,你爸爸给包了红包,你扣下了我家欠你的宅基地钱,你是应该分开计较的,这样大家就不会说你太算计了。后来的生活中,我也是怕犯一样的错误,惹别人嫌弃。别人的好一定放大去记忆,别人亏欠的记住就好,不必时时惦记回忆,让自己堵心尴尬。如果别人给予的好和你给予的帮助同时发生。千万不要想着一起算,一笔勾销,一定要好好感谢。他若同样回礼是自然,若忘了,也不必太过计较。这社会真的只能吾日三省吾身,而无法让别人与你感同身受。
最近感情平淡入世,不是不甜蜜,而是我愈发的像她,话少,把所有的爱和宠溺化为一件又一件细致的好送给她。尽管她不习惯对我好,不会主动关心,逃避自己依赖习惯的事实,有时挑剔难沟通,我只能学着心理学去治愈自己渴望爱的心,同时多一份包容给她。她偏执较真于自己的生活,而你偏执于我叔。似乎感情已经破裂,因为你的唠叨,跟踪,控制。最终,你精神崩溃。想不开,在堂妹上学一个月后,离开这烦扰的俗世。这件事,自从发生,一直占据我的心。惋惜你的深情固执,却也为你的解脱庆幸,生而为人,很抱歉。活着,本身很不容易了,愿你从今往后,不要再记挂这俗世,做好自己,开心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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