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包括我们两个男人三个女人的历史之路在内的源头,任何历史之路的思考,历史之路的表演,历史之路的回光返照,历史之路的摹写与还原,变异与投影,包括在摹写中的作家,科学家,哲学家,甚至政治家,他们摹写中的思想疆界,对于历史之路的幕后的描绘与开拓,实际上都不可避免的站在历史之路前人的肩上构著的,同时这样的一厢情愿的构著也超越不了人类现实与人类理想的局限。
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人的历史之路的存在,虽然作为历史当事人有可能解释现实之路的一切变异,一切奇奇怪怪现象,一切不如人意的瞎折腾,都免不了陷入老窖陈酒的蕃篱,并不意味着堆集了毫无生气的历史之路的尸体。尤其在社会权力解剖刀对历史之路进行五马分尸与洒酒祭苍天解释的时候,也会让历史之路立牌坊的,也会作婊子的。而人的解释既然来自人的无所不知的欲望,自然能解释历史,也能创造历史,也不排除改造历史的真相。而以前到处在中国家喻户晓的领导人在安源的油画,不就是强奸历史真相的杰作吗?处于打倒政治对手的目的,中国的太监也会正大光明造伪历史的。
而荒诞不经而又不可思议的是,人们的心里明明透视了这种卑劣的历史伪造行为,仍然发自内心的欢呼与呐喊,这是为什么?可是这样的拷问再问为什么也没用,因为人对于历史的解释向来是五花八门的,尤其权力对于历史的解释是让权力走向合法化的历史与现实,说到底,人就是人,总是按照人的存在方式解释历史的。人的解释历史,善也好,恶也好,那不过是人的心灵欲望的遮光镜,是人的自我存在与自我想象的一种发泄与自我安慰。
即使是真正的善,真正的恶,如果存在人类文明世界,其实也是人的存在,人的自我感觉良好的自我画蛇添足而已。所谓那些家喻户晓的千古绝唱的历史罪人的说法,不过是受到当时历史框架的局限而已,是人的不确定存在与本性的结果。这样的千古绝唱的历史罪人现象如果以人的先验与许诺的历史观,甚至假设历史的想象,解释千古罪人现象,能说这个千古罪人是社会的毒癅吗?能说这个千古罪人遗臭万年吗?
如果说一个社会就是出历史罪人的时期,那么这个时期的上帝也有他的一份责任,也是逃不出历史审判的。就像苏联的斯大林虽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英雄,不也是随着历史与现实的巨轮碾压成碎片吗?
因此是否可以说,现实社会的魔方是人的存在的潜在魔鬼也不过分,并在历史与现实大道上不断的诱惑人,刺激人的欲望,让历史与现实的面貌变得司空见惯而又面目全非,而可怕的是,这种指鹿为马的面目全非历史与现实舞台所展示的不过是人们现实社会的历程的叹息。而作为法国历史年鉴学派的历史长时段说法,即使历史的短时段,或者中时段,再过一百年,历史的冤案与陈年老窖的历史传奇,也有翻盘的机会,也有把当时的现实压入与复活历史清白之身。而这样的翻来覆去的挑战与折腾历史的现象并非人类的幻想。因为多年来的历史化石与古董在出土的时候,也会像历史之路一样,也会发出曦曦之光,同样扮演一种致命的思想武器,让历史之路翻来覆去在螺旋似的上升中苒苒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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