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无物真的是一件极为痛苦地事儿。
言之无物真的是一件极为痛苦地事儿就像你本来想写冬天,冬天的生活,可是两行之后,笔下所呈现的除了梦境还是梦境,这样也能让自己写爽,但是却失去了原始的写作欲望充斥下的目标,写作的目的,不是装逼装深沉,而是悠闲无事恰恰又得来一些体会,既可以付诸语言与亲朋扯淡,又可以付诸文字与自己扯淡,这两者只能选其一的话,我一定会选后者,原因在于大概率来说自己更能懂自己,试图让别人了解自己的感受难如登天。
我还是想写一写冬天。春夏秋冬四季有序,在整个年代里以一种最不受控的姿态存在。余秀华说时光有序,而生活总是把好的一面给人看,另外的一面,是要爱的。四季交替是好的一面,人人得知人人得见,另外的一面,爱人偏多,被爱偏多,相互的关系总是少之又少。有好多的歌者和舞者用声音和形体来展示四季,像四座截然不同的山,巍峨与不巍峨,陡峭与不陡峭,秀美与不秀美,死过人与没死过人。这样的正反两面尽管艺术家可以表现到极致,可还是有好多的事儿我们不能知晓清楚,在四季循环里,只能看得见一些光明正大的阴谋和罪大恶极的光明。
四季之中存在着两个兑子,春和秋,夏和冬。孔子说春秋是历史,那夏冬就是生活。夏天有热情似火的骄阳和挥汗如雨的人民,有西瓜与空调的对话,有玉腿横陈的姑娘和扭扭捏捏的少年,水深且火热的生活,在一代又一代拒绝不了夏天的人们身上延续至今。因为信仰的是太阳,因为夏天的太阳是一年之中最光辉的存在,所以在自我目眩神迷之后,痴痴渴望化身其中,张开双手像耶稣拥抱地球一般妄图拥抱住太阳。整日暴晒却不见得黑,日光瞩目也会西沉,船长在夏天交给我们的指示是,你来人间一趟,你该晒晒太阳,和心爱的姑娘,一起走在街上。冬天是冬天,孟小冬的冬,有漫天飞雪和零下气温的冬,做任何事总是会缺少动机的冬。天寒地坼天寒地坼,这是大地最早失去了生机,曾来来去去飞翔的鸟儿如今只去不来,那位颓唐的百老汇的鸟人的内心接近崩溃,火炉在这一刻成为了最神圣的象征,很难在街上看到美好的肉体了。
冬来多悲苦,所以需要一场温暖的火来为众人取暖,火光冲天之后,普罗米修斯变得光荣,取暖的人却一夜之间分散如兽,这是一场被迫进行的迁移,从北到东西南或更北,中心的位置似乎只能留给中心的人们。幅员辽阔却又散落四周的人们啊,我们既然不能靠近,我们干脆选择遗忘。遗忘的最佳方式是饮酒,曹操说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杜康杜康解我烦忧。总是乐于成为多人聚餐上最能喝的那一个,因为这是冬天,是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的冬天,可是饮酒之后,吃进肚里的粮食与山珍和海味与家禽,又纷纷争先恐后离开温暖的胃,以一种比生活本身更为粘稠的粘稠状、比生活本身更为恶心的恶心状脱口而出,绣口一吐,便是整个盛唐。医学知识的匮乏使得在面对一位饮酒之后消化道烧灼,急促呼吸伴浑身抽搐,体温骤凉的病丧少年时不知所措,只好搀着使之不陷入绣口吐就的盛唐之中,留在现实,留在冬天。
言之无物真的是一件极为痛苦地事儿冬天里很多远去的朋友归家,在慌张的路上他们告知回家的消息时,还是会怀念当时一起在雪地里打滚的浪漫。日渐年长,日渐远离朋友,为了眼前的生活安然无恙适当的疏忽从前的朋友没有人会怪罪,因为都是在做这个年纪正确的事情。因为曾一起作恶一起行善,一起吃喝嫖赌,因为曾深刻的认识彼此,所以就大胆的随意地分离吧,终会相遇,念好如初。偶有相遇,偶有幸福,相遇即幸福。
冬天和夏天,是生活的样子,生活不止冬夏,还有抽烟抽到烟屁股时的悲哀与冬天却看不见雪的失望。所以悲哀和失望是生活的两种主要心情。
言之无物真的是一件极为痛苦地事儿雪莱说过,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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