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鹅共舞

【我的春节故事 之四】

写作者：朱浩哲

阳光闯入，占领着整个卧室，正蒙在被窝里的我掀开被子又瞬间闭眼，一切都太快，我还未做好准备。已是正午。

春节、寒假，怎么看都像是我在家中慵懒的最好时节。然而在父亲的不停使唤下，家中唯一的男儿我自要会做些事，随着父亲在新房的各种杂事中忙乱着。等到终于能拥有闲情雅致的时光，我便想到房前屋后的田埂中寻乐，就叫上了妹妹一起。我手握竹棍，与妹妹在不知是谁家的田间打闹嬉戏。忽然，远远的我瞧⻅了两只身披洁白无瑕的羽衣，舒展着双翅，脖子高高的伸起的鹅，我顿时心生玩意，立⻢举起手中的竹棍冲向鹅。鹅一转身瞧⻅我朝着冲来便嘎嘎叫着，瞬时做出防御姿态，将修⻓颈脖上的鹅头对着我，看⻅它做出攻击的模样我停了下 来。我爬上旁边的土堆，用手中的竹棍挑逗着，鹅⻅势害怕的转身就逃，还不停的嘎嘎抱怨，我觉着甚是有趣。旁边一声大叫，我转头一看是年幼的妹妹挥舞着手中的竹棍跑来，她在田间穿行着，追逐着鹅，欢闹着，时不时被鹅的攻击模样吓到。

我在土堆上蹲了许久，一会瞧瞧田间的鸡、鸭、鹅，还有几条奔跑的狗；一会看看大街小巷的地面上被⻛吹起的尘埃，也不⻅人影来往，很清静。人们因为疫情而感到“黑云压城城欲摧”但又期待着“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我在这安静的田埂上，在这狭小的农村里，我透过砖墙，透过⻔窗，能听⻅人们的吵杂声，能看⻅人们的激动劲，他们却只是在看似安全的房屋中聚众赌博罢了。但也总有人对疫情谈之色变，处处上心。

等到⺟亲在家中呼喊我的名字叫我回家吃饭，我才起身，顿时双腿感觉酸软，慢慢的走回家。餐厅里的热闹声传入耳中，浓烈的酒香掩盖住了饭菜的香味，我也走向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