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十年前,我在武汉菜行做搬运工。菜行在一个大棚户里,每一个棚户有十多家,场地并不宽敞。为了节约地方,我们几个人...[作者空间]
我们小时候,物质很是匮乏,精神也很无聊,家里鼓捣不出什么,就在外面使劲闹腾。 刚刚换掉开裆裤,揩干鼻涕,可以撒开脚...[作者空间]
我这个人不大注重仪表,随心随性,趿拖鞋,挽裤腿,扎袖口,咋样舒服咋样来。 尤其不大爱理发,小时候理发挑子就在家门口...[作者空间]
我不会穿越,不知道上辈子是什么样子,但我相信,我一定有过上辈子,且上辈子绝对不是当牛作马,而是一个人,一个重情重义...[作者空间]
奶奶70岁的生日快到了,爸爸在来信中嘱咐我一定要回去,庆贺奶奶长寿。 不知不觉,奶奶进至古稀之年了,想起她额前飘扬...[作者空间]
我一般很少逛超市,除了买一些紧急的生活必需品,我不喜欢这种喧闹的场合。当然,如果实在无聊,我也不愿生活像白开水一样...[作者空间]
原来人的诚心老天真的看得到,截至到今天早上我醒来的那一刻,如我所愿,我已不再是人,变成一只雪白的猫。 我一点都不后...[作者空间]
接到业主报修,空调有点问题,希望我尽快上门,会有阿姨在家里等着。 家里有人,我也有空,那现在就去呗。拿好工具带上徒...[作者空间]
106国道扩建,镇里每村每户要摊上一个劳动力。无论按年龄还是体积,我都够格,于是,在那寒意重重的冬夜,我裹上一床棉...[作者空间]
又是星期天,最近订单不多,厂里不加班,这可欢喜坏了年轻的打工仔打工妹们。在广东,这样的夜晚,不冷不热,很难得,确实...[作者空间]
风在刮,雨在下,风是狂风,雨是暴雨,在狂风暴雨中,我撑着伞,为了每月准时进入口袋的那些钞票,独自走在风雨中。 我住...[作者空间]
厂里礼拜天发了荔枝,用黑塑料袋装着,细细数来,也就十来枚而已,我依然很兴奋。生在长江以北的我,原来根本不知荔枝是方...[作者空间]
现在要去苏州维修了,如果不堵车,估摸着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说短也短,一个盹就打过去了,说长也长,可以在手机上划...[作者空间]
不管是农村人还是城里人,在自己手里不管是建或者买一栋房子,都是值得炫耀一生的大事。尤其在农村,活着几十年,没有经手...[作者空间]
天空如同三天没刮的锅底,黑得绵厚,让人压抑。雨一如继往,甚至继往开来,越下越大,在看不见的地方,仿佛有无数双手拿着...[作者空间]
经历过好几段感情,开始都是甜甜蜜蜜,兴致满满,结局要么不欢而散,毫无留恋,要么情犹在,再见亦难。因为都是异乡人,在...[作者空间]
空气凝重而晦涩,天阴沉得让人窒息,窗外那株老槐树一动也不动,仿佛甘心情愿接受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洗礼,冲刷掉身上所有...[作者空间]
放暑假了,女儿天天嚷着要来,只要我没及时回应,她就象即将搁浅的小鱼,蹦跶几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打着想我念我的...[作者空间]
说起来不怕哥们笑话,三十岁了,还是庙门的旗杆,光棍一条。不是没遭遇爱情,也曾在爱情的河里淌过几次水,扑腾起几朵浪花...[作者空间]
武汉,二十年,弹指一挥间,我与你不曾晤面。当年你没有地铁,只有一桥,只有江汉桥,没有光谷,没有楚河汉街,你显得仄窄...[作者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