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写于2017年10月12日,不知道为什么被禁了。今天在看同一作者的《不管教的勇气》,有些想法在之前写过了,就不重复。
读书很快,写作很慢。想写一些感想,又有太多触动,想要稍微整理一下再写,又发现整理一下就不会再想写,就像《被讨厌的勇气》那本书的读后感,搁着,就无影无踪了。
打铁趁热,还是絮叨一番吧。
胡慎之在给《幸福的勇气》写的序说:细细看这书,刚开始确认自己所有的东西,然后怀疑,渐渐地接近真相,最后忍不住悲伤。
一本书,照见自己。我也经历过书中青年的困境,也仍然纠结着前行,当理想那么丰满,而现实那么骨感,忍不住悲伤,就像知道一个很美好的世界,却被玻璃墙堵住了。
- 怀疑——深信——实践——动摇——抛弃。
- 怀疑——深信——实践——动摇——学习——行动——……
打鸡血的两种方式,两条路。
重要事情的特性就是困难。追寻幸福的路上就是满目苍痍。
预见前路有很多悲伤,是否依然愿意前行?选择艰难地追求幸福还是选择容易的不幸?
那些被感激的教育是失败的?
哲人说那些成年后感激老师的严厉教导的人其实是在想积极肯定“现在的自己”,把过去一切变成美好。
我在想,感激的不是强权式教育,而是那个没有变糟的自己,比如生活给予了暴击后取得成功,该感激的是自己勇敢面对、积极解决的态度和能力。
那“好”的教师、“好机遇”,都很美好,真的不该感激吗?
让学生说出“多亏了老师的教育”之类的教育者,在真正意义上的教育是失败的,必须令学生们感到他们是靠自己的力量做到了一切。
学生感激某些老师,必然不感激某些老师。
自己为自己的作为负责,而不是归功或归责于他人、世界。
这种想法有点冷酷、冷漠,不近人情。哲人说教育者是孤独的存在。不期待学生的感谢。
阿德勒:你并不是为了满足他人的期待而活着,别人也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期待而活着。
教育不是“干涉”,而是“帮助”其自立。
某天有人问我作为教师最高兴的是什么。我回答:最高兴的是学生懂了我教的东西时那种喜悦,然而我又提醒自己,我想教的东西,学生未必需要,如果他不想学,他有自己的喜好,我也尊重他,却可能不及前者的喜悦。有时候我也无法尊重他,会强硬要求他按我说的做。
尊重选择还是强迫成长。一直如此矛盾。我不爱管,却又常常选择了管。
教育的目标简而言之是自立。
喜马拉雅音频节目《小学问》有一期另类进化论,是根据《自下而上:万物进化简史》设计的,胡渐彪谈应试教育的前世今生:现代学校教育制度做不到因材施教,这个制度却不是天经地义的。中国的现代教育制度是向日本学来的,日本又是从普鲁士(现在的德国)学来的。当时欧美国家教育太功利,普鲁士却重视知识启蒙,基础教育最好。普鲁士当时面临战争,急需国民服从命令,于是形成了服务于国家意志的统一教材、思想政治教育为主的教育模式。
『读记』幸福的勇气:教育的目标是自立 我们的教育是要培养守纪律的公民吗?
小学问总结:真正的教育,要自下而上。小孩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老师,他会尝试,会想改变。而教育呢,则是在这个过程中,去观察、去协助,好让小孩能够更顺利的,自己来教育自己。
这一段音频内容让我很震撼,欧美曾经功利,现时却注重儿童能力发展,德国曾经也是统一教育的典范。
也很神奇,在国民教育系统最成熟的德国,却发展出高度尊重儿童个性发展的华德福学校。
让孩子自己教育自己
这是什么鬼?
哲人说:父母以及教育者往往对孩子们过于干涉、保护,结果就培养出了任何事情都等待他人指示的“自己什么也决定不了的孩子”。
“成年未成熟”是《少有人做的路》里的一个话题,安于未成熟,就能让他人和世界为自己负责。
- C:我可以去朋友那里玩吗?
- P:做完作业就可以/不可以/可以。
- C:我可以去朋友那里玩吗?
- P:这事你可以自己决定。
教育者的态度:告诉孩子自己的人生、日常的行为一切都得由自己决定。并且,假如有做出决定时需要的材料——比如知识或经验——那就要提供给他们。
提供咨询服务,不提供目标指示。自己的人生可以由自己选择,也应该由自己选择。因为最终承担后果的,只能是自己。
哲人也告知青年,抛弃阿德勒思想,抑或从今天起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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