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

院里集，我在一处批发电动车的地方谈托一辆电动车，价格是两千七百元。/走到王文得处寻思去借他两千元就可以去买辆崭新的电动车了。/待我进到屋里，屋内摆设齐全，干干净净，装有空调，安装了室外监控，有火炕，里边有两个男人，操外地口音，我说明来意，二人纷纷说，你欠王文得两千元钱？把钱给我吧，王文得欠债走了，这块场地归一个东北老板了，我说，来借王文得两千元，去买辆电动车，他们也不听，依然在那嘁嘁喳喳地说个不停。

一会儿，进来一个三十几岁，身上有纹身的中年男子，说这就是老板，这个老板说，在这干吧，这个可以先给钱，一月三千。我说来找王文得借两千元钱买辆电动车。他说，这里光鹅就有一万支，十万块钱，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你会养鹅吗？每天就为鹅喂喂料，你会推料吗？你不就是干活吗。我说，可以干到年底，你先给我钱吧，我去买辆电动车。老板看看另一个，他说干到年底，看样这个老板要动武，他便说你快摆——。他们几个又在那嘁嘁喳喳。我说来找王文得借两千元去买辆电动车，我认得王文得。顿了一会，还是先前那个开口了，说是找王文得借钱。可能是见没戏可唱了，另外一个一直抽着烟的起身走了，老板追出去说在这吃饭吧。其间进来一个妇女，我问那人，这是你媳妇？那人应声，是。抽烟的那个抽着烟，我见怎么没有烟味，便说开着空调？那人应声道，嗯。屋里人陆续离开，那人说来耍吧。无奈也只好离去。

这是一块很大的场地，从外边进来，右边便是鹅场。对着的是几间场房，上面写有“紫气东来”，大概是王文得时写的吧。西边树有旗杆，上挂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往北有一个小门，里边栽有果树，一进门便看到红艳艳的扁形桃子，地上丢满套果子的纸袋。往里有一条田间路，我没有往里走，便折回。

我欲骑车回家，就在这时，听北边屋有一老人声，啊哟……，发出呻吟声。我出于好奇便凑近去看。进门，先前那妇女正在摆弄厨具，菜类。我说，这是谁？她便说，他妈，见我直直地看着她，又改口说，是他奶奶，他奶奶在这有一年多了。说完低头干自己的了。

我择骑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