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否观察愤怒,不带有任何的解释或理由?不说:“我必须保护我的财产”,或者“我愤怒是对的”,或者“我的愤怒很愚蠢”。你能否观察愤怒,就像愤怒是独立存在的?你能否完全客观地去观察愤怒?这意味着既不捍卫,也不谴责它,你能吗?
如果我对你充满敌意,或者我认为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还能看到你吗?只有我带着关怀但又不涉及这两种情况看你时,我才可以看到你。现在,我能否以同样的方式来看愤怒?意味着这个问题能影响到我,我不抵触,我在观察这种不同寻常的现象,没有对它有任何的反应。
我得观察它,我得研究它,我必须得亲近它,但如果我谴责它或者正当化它,我就不能近看它。然而,我们的确在谴责它,在正当化它。因此我说,此刻停止谴责或者正当化它。
所以第一步,你得学习,学习如何观察愤怒,你得了解你为什么不客观,为什么你谴责或正当化。你得了解,你谴责或正当化,因为这是你所生活的社会构架的一部分。
你专注就好了,你不要管别人,我只是专注做这个事情,结果是老天的。我努力就好了,我用心做就行了。好处是什么我不知道,结果是自然的事情。哎呀!我要去做,会有什么样的好处?为好处去做,那个事你做不了,你做出来也未必是好事。你不管做什么,你做饭时专注于做饭,你吃饭的时候专注于吃饭,就行了。剩下是老天给你的,只管专注当下。
只和当下在一起。我只要用心,专注于此刻,专注在这一刻。我吃饭,我专注吃饭。我吃饭的时候,我要加油吃,我努力吃,把自己撑住,不需要,我专注就好了。我专注当下,我吃这顿饭,吃得很香,我吃得很开心,OK了。我专注我的本职工作,我把这个事儿做好就完了,我还在哪儿用劲儿啊?我是饭店刷盘子的,我刷盘子,我就好好刷好我的盘子 ,我很专注。上面不允许留一点儿油渍,因为这是我刷的盘子,是我呈现的。如果它要出现油渍了,有的没有刷干净的,肯定是我没有在这个当下了,我就认真地把每一个细节做完。
我就是专注这里,我不仅仅是把饭做好,我专注于我每一件事情。我习惯地专注,我是养成了习惯在专注着,不是专注于这个饭菜,我专注于我的生活,专注于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在心上就好,有念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自己的念头。念头升起,看见,过。升起,看见,过。感觉平静、清净,翻腾的都是念头、欲望。看见了即剥离了,不纠缠了,化了。念头剥离后回归,就是那个本心,本来的自己。原来它真是本自清净的心,无挂碍的,应无所住的。
各种寻找,直到懂得看见念头那一刻,才知道之前学习一切都是在念头里打转。
天堂、地狱一念间,这一念只需被看见!
我都是用头脑在听,边听边去和曾经的知见概念比较分析。
看见,如果我真明白了,为什么我的执念还那么重?为什么我认为自己知道了什么是“无我”,而我的每一个想法中都有一个“我”在?那一刻,我才彻底放下自己,全然地交托出来,心安即是归处,我若安好,便是晴天。
修行修的是对自我头脑的觉察看见的能力。
明白自己是那天然的觉,清明,知道,只要不参与念头的造作,当下即可回归自己。回归自己,念头虽有,但已不能影响本心。越是与自己待得长了,待得久了,念头也会慢慢止息,直至一念不生,万念俱灰时……看见心底的欲念,看见自己的那个“求”,转念我已归来,明明白白地跟知道在一起,我就是知道,知道就是我。
当你真的静下来,就会全然地看见:都是头脑的把戏。你需要看见的是——谁在执着?
是匮乏的掩饰?
还是认知的坚守?
现在感觉一切自自然然的,轻轻松松的,感觉没什么是需要特别去想了解的,去想抓的,想抓的都是自己的念头。
你从来没有活过,
都是你的认知在活,
你的情绪在活,
你的欲望在活,
你的控制、恐惧、担心等念头在活。
每个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呈现,
珍惜、珍重、善用。
修行是每一刻的事,
觉悟是每-
一刻的事,
只有当每一刹那都在觉知时
我们的智慧才能够持续不断地增长。
静下来才能真实的看到头脑里的虚妄。
守心,
就是心上不粘着。
面对该面对的,
解决该解决的,
做完了就放,
心上不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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