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许略感失望,他原本以为皇帝的仪仗会很威武,至少侍候的宫女、太监会很多,谁知就只有个于公公侍立在侧。
“你们来了?”那书案前的人问道。
“一切都结束了!”戴斗笠的汉子答到。
“是啊!”
斗笠被摘下,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谁都没有刻意的看对方。
只要有这张脸的人就可以做皇帝吗?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时间好像凝住了,徐许打量了一下这房间的陈设,无非一桌一椅,一床榻,一屏风而已,这房间里也只有他们五个人的呼吸声。
站在中间的人将手里的斗笠轻轻一拂,说道:“这房间里只有我们五个人,你还是输了。”
那人却不答他,说道:“从午门到这儿有三十六道关卡,其中二十道需要通过的令牌,另外十六道还需要口令,你们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站在这里!”
二人瞥向徐许,眼神中难以掩饰怀疑之色。
徐许苦笑一下往前迈一步,松了松腰带说:“我恰好花一千两银子买了副画,画上恰好标了十六句诗词,而我这种读书少的人背书向来很困难,可是偏偏却记住了这十六句。”
“那诗词必定不会太长,是不是还有几句你整好听过?”
徐许无奈的摊摊手,没有答话。
看不见的威胁往往是致命的,这道理他们都懂。
“那又怎么样?这房间的的确确只有五个人的。”手攥斗笠的汉子抢道。
于强强还是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这房间里明明有第六个人的,你难道看不见?”
叶哭和那人谨慎地侧了一下身子,徐许没有注意到。
却又听那人道:“你这惊慌的样子,也实在太不像朕了!”
叶哭和斗笠人的脸上却一点也笑不出,反而阴沉的像要结冰了冰渣。
徐许的嘴里像被塞进个鸡蛋,在那人咄咄逼人的气势下,他总觉得一张嘴反倒更像个蝼蚁了。
这场戏里的变故太多了,先是于强强好像变成了木头人,接着是那不知真假的皇帝莫名的从容,再就是那似有似无的第六人……
“我知道那第六个人藏在哪!”徐许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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